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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第1页）

&ldo;那招牌是纸做的吗？&rdo;巴格利问。

&ldo;不是，后面是铁板，但前面是胶合板做成的屏风，海报就贴在屏风上。合板整个破掉了。&rdo;

&ldo;那要有很大的力气吧？&rdo;

警官耸耸肩说：&ldo;要打破那东西，确实需要一点力量。不过，胶合板经过风吹雨打，已经有点破旧了。&rdo;

&ldo;那是女人的脚吗？&rdo;

&ldo;是女人的脚没错，已经死了好一阵子了。从伤口看来，是撕裂伤，所以应该是菲伊&iddot;艾马森的脚没错。不过，还是要等检查的结果出来后才能断定。&rdo;

御手洗教授从远处走来，一面走一面大声说：&ldo;招牌上没有染血，可知不是刚死的尸体，因此很难从尸块上找到染血的指纹。我想那是艾马森女士的脚没错，不过还是要等检验结果出来之后才能确定。这个命案实在太奇怪，所以发言不能不谨慎。如果现在发现的确实是艾马森女士的脚，那么她尸体的各部位也都到齐了。&rdo;

&ldo;菲伊和波妮的尸体都已经找到了吗？&rdo;我问。

&ldo;如果那确实是菲伊的脚，那么就是都找到了。&rdo;

教授回答我。一时间大家都沉默下来，空气中只剩风声。然后，巴格利呻吟般地说：&ldo;凶手为什么选择把脚放在这种地方……&rdo;

&ldo;丹弗斯局长，这些以后再说吧！什么事都等检查结束之后再说吧。我想去医院看看。我必须趁记者还没出现在我面前时，赶快离开这里。&rdo;教授轻松地说。

&ldo;好呀，教授。请约翰和你一起去吧。约翰！&rdo;于是教授便和约翰进入那辆客货两用车，快速朝医院驶去。

13

&ldo;那好像是香港制的软膏。&rdo;亚文在亚文酒馆的吧台前说。

&ldo;那药膏是做什么用的？&rdo;

&ldo;可以治头痛、肩膀酸痛和肌肉疼痛。&rdo;琳达说。

&ldo;好像万用药一样嘛！&rdo;

&ldo;可以这么说吧！这种药在英国还满受欢迎的，我妈妈很久以前就在用这个药了。&rdo;我点点头，表示了解。

&ldo;总之，两位女性受害人的尸体都已齐全了。我刚才看电视新闻，检查结果已经出来，那两只脚确实是菲伊的。&rdo;亚文说。我手扶着额头，想着去贾梅因路与索普路尽头的交接处途中与巴格利说的话。当时的巴格利简直烦恼到了极点。此时我也有点烦恼，不知该不该把这件事告诉琳达和亚文。

&ldo;巴尼，你在烦恼什么？&rdo;亚文问我。

&ldo;我没有烦恼。有烦恼的人是巴格利。&rdo;我说。

&ldo;他烦恼什么？烦恼凶手是谁吗？&rdo;

&ldo;当然啦。&rdo;我说。&ldo;如果知道凶手是谁，这个案子就好办了，直接把他抓起来就好了。可是，巴格利抓得到凶手吗？还是我们去抓凶手吧！不过，那样的话，巴格利就失业了。如果他失业了，就请他来这里上班吧！&rdo;

&ldo;我会考虑看看。&rdo;

&ldo;但是，如果不是这样……&rdo;

我双手抱胸想着。虽然此刻我已有些醉意，不过，因为经常处在这种状况下，所以我的脑子还很清楚。我在想要怎么说明这件事。

&ldo;巴尼，你在说什么如果不是这样？&rdo;琳达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