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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第2页）

&ldo;那会不会是一种巫术？&rdo;巴格利说。

&ldo;或许……或许有更深沉的意思在里面。&rdo;

&ldo;有更深沉的意思？有吗？你是说那些放置尸块的地方有特别的意思？还是地名有特别的意思？或是那些东西，消防车、飞机……有特别的意思？&rdo;

&ldo;我不知道。总之，凶手那么做一定有特别的意思。&rdo;

&ldo;那些特别的意思可以保护凶手，让他逃过我们的调查吗？&rdo;

&ldo;嗯，大概是吧。&rdo;

&ldo;你的意思是说，凶手做这些事情，并不是施展什么巫术，而是具体地在保护自己？&rdo;

&ldo;嗯……是吧！&rdo;

&ldo;猪啦、老虎啦、黑色长毛狮子狗、飞机、消防车等等，甚至天文望远镜这种东西，都与凶手保护自己有关？&rdo;巴格利烦躁地吼着，又说：&ldo;没听过比这更荒唐的事了。&rdo;

&ldo;顺序上有意思吗？……&rdo;我喃喃的说。

&ldo;什么顺序？&rdo;

&ldo;第一个发现的是黑色长毛狮子狗的身体。但是，应该要从发现头部的地方开始算顺序，还是从发现身体的地方开始算起呢？&rdo;

&ldo;这是什么笨想法！你自己去想吧！&rdo;

总觉得现在得到的线索还不够，要解答这个推理之谜的要素，还没到齐，所以脑中一片混乱，无法完成这幅推理拼图。

&ldo;该不会是凶手和飞机有仇……&rdo;

&ldo;跟消防车有仇，跟飞机有仇，跟天文望远镜有仇吗？&rdo;巴格利吼道。&ldo;而且还跟长毛狮子狗有仇，跟猪有仇。&rdo;

没错，那确实不可能。

&ldo;到了。&rdo;抬头看，有个巨大的老虎招牌就横在车子挡风玻璃的对面。

&ldo;胡说八道的话就到此为止。&rdo;

车子停下来，我们立刻看到一大堆警方相关人员和御手洗教授。巴格利急呼呼地打开车门飞奔出去。我也随后下车。黄昏时的冷风，吹得杂草摇摇摆摆，眼前是一片看来十分荒凉的空地。周围没有人烟，更没有民房，潮湿的土地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抬头望天，天空仍然一片阴霾，好像被巨大的平底锅给盖住了。

索普路尽头的草地上，耸立着一个巨大的招牌，招牌上的老虎在草地上奔驰，老虎的上面有几个大大的英文字&ldo;tirbal&rdo;，这几个字的下面有几个比较小的字&ldo;balsehaliauengauntong&rdo;。

在这些文字下面，奔跑中的老虎背部，有个很大的洞。招牌的前面照例已围出黄色警戒线。

&ldo;女人的两只脚就插在那个破洞上。&rdo;有个警察走过来向巴格利说明。又说：&ldo;两只脚插在那里，看起来很不舒服。&rdo;

&ldo;脚呢？在哪里？&rdo;巴格利问。

&ldo;在那里。&rdo;警察用下巴指着一辆后车门开着的客货两用车，那辆车的座位上，好像有什么东西。约翰正好关上车门。

记者们的车子陆续开到，四周一下子就闹烘烘地挤满了记者，摄影师也开始拍照。天色有点暗了，闪光灯闪个不停。幸好在千钧一发之际先把女人的脚藏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