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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第2页）

&ldo;也有被放在猪肉上的。&rdo;我说。

&ldo;实在无法理解。凶手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要把尸体放在消防车上？可以丢在森林里，也可以沉入湖底呀！&rdo;亚文说。

&ldo;偷偷进入消防队或精肉工厂，都是危险的行为。因为很有可能被发现。&rdo;琳达说。

&ldo;不错。这里不是伦敦，有不少可以抛弃尸体而不被发现的好地方，可是凶手为什么偏偏丢弃在容易被发现的地方呢？&rdo;

&ldo;因为我们认为这是人为的凶杀案，所以才会百思不解。&rdo;我说：&ldo;如果这是动物做的？&rdo;

&ldo;动物？&rdo;

&ldo;对呀，例如说类人猿。就像以前法国发生过的某一宗古典命案。动物的行为没有什么意义吧？它们杀害别的动物之后，很可能会把那只动物撕得破破烂烂，然后到处丢弃。对它们来说，消防车不具任何意义，只是随手丢弃罢了。就算能问它为什么要那么做，恐怕它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那么做，对它而言，做过的事情都是偶然发生的。&rdo;

&ldo;消防车是无意义的吗？&rdo;

&ldo;消防车是无意义的。同样的，钱包和金钱也是无意义的，因为那些东西都不好吃，也不能吃。&rdo;

&ldo;可是菲伊家离消防队相当远，走路要十五分钟左右，凶手如果再抱着沉重的菲伊，那大概要走上三十分钟了。&rdo;琳达说。

&ldo;是车子吗？……&rdo;我无意识地随口说。

&ldo;巴尼，你不是在说类人猿吗？类人猿会有驾驶执照吗？&rdo;亚文说。

&ldo;没有车子。消防队的人说：没听到车子的声音。&rdo;教授说。

&ldo;动物有动物的怪力，或许那样的距离不算什么。&rdo;我说。

&ldo;巴尼，别忘了还有飞机场的问题，那个距离足足有十哩。你的类人猿该不会还开飞机去丢尸体吧？&rdo;亚文说。

&ldo;为什么要把尸体丢到那么远的地方呢？要花一个小时的时间呢！&rdo;

&ldo;对猴子来说，食物最重要，苹果园绝对比消防车或小飞机有吸引力。&rdo;

这些爱说长道短的评论家真让人厌烦。他们自己没有什么主意，但不管我说什么，都要鸡蛋里挑骨头。

&ldo;去问猴子呀！把它抓来问，它大概会说：我不喜欢苹果，我只是想吹吹夜风。&rdo;

&ldo;还有，巴尼。你知道波妮的尸体并不是被丢弃在精肉工厂后院，而是工厂内部，有很多肉的冷冻库里。&rdo;琳达也说。&ldo;凶手到底有什么理由非这么做不可呢？&rdo;

&ldo;那么，琳达你说，会是什么样的理由呢？&rdo;

&ldo;不想让尸体腐败吗？……&rdo;

&ldo;那就不要杀人呀！&rdo;

&ldo;巴尼，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发现任何凶手遗留下来的物品吧？找不到任何体毛，或发现任何爪痕或足迹，也没有任何目击者。如果说这两个命案是动物冲动性的自然行为，那应该会发出一些声响，而引起注意吧？凶手意图隐瞒杀人的行为，所以才没有被人发现。&rdo;亚文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