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谢长薄笑了笑,伸手给她擦眼泪,语气温柔了些:“你才来长安,心里很担心吧,担心自己不受他们喜欢,担心他们嫌你自己不打招呼就回京,最重要的是,他们要是不接受你,你就没有地方可去了。”
姩姩心里一哆嗦,她借着昏暗的光仔细地去瞧谢长薄。
他低垂着清隽的眉眼,似乎在很温柔地看她,帮她拭泪的动作也十分轻柔,只是他黑沉的眸子像深不见底的深渊,凝视久了仿佛她也被完全吸入。
姩姩又想到苏景臣告诉她的事,有些恍惚:“你是不是当年也是这么想的?”
甚至比她的处境还要糟糕,他当时还是个孩子,又没有半点退路。
她至少,还有爸爸妈妈,就算来到这里,她也清楚爸妈是爱她的,这份爱给了她很多勇气。
谢长薄仔细观察她的表情,不悦地扯了下唇角:“谁告诉你的?”
知道这件事的人并不多,用排除法都能猜到是谁。
苏景臣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让他照顾自己妹妹,人大半夜都在哭也不管,他的事情倒是知道的清楚。
谢长薄轻嗤一声,不满他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揭自己老底,但很快他又觉得这件事可以稍加利用。
“姩姩,我们俩是一样的,”他摸了摸她的小脸,语气带着几分诱哄,“所以不重要,那些人没法把你放在第一位没关系,我喜欢你就够了。”
“我爱你,他们考虑利益,但我不是,为了让父皇答应我们的婚事,我愿意让出一半飞麟卫的掌控权,永久离开京城。”
谢长薄黑沉沉的眸子紧盯着她,勾了勾唇:“你可是我用一半兵权换来的王妃,这世上当然没人比我更爱你。”
他收紧手臂,将少女更紧地禁锢在自己怀里。
姩姩觉得有些不对,这话术怎么听着那么像她以前在网上看的那些渣男用来PUA的话。
“我觉得你不能这么想,”她反驳道,“没人比我更爱我自己。”
“就算阿兄和舅舅他们不把我放在第一位也没关系,因为在我心里他们也不是第一位。”
她的脸蛋被迫紧贴着他的胸膛,显得声音有些沉闷,但是又莫名坚定:“王爷,你不用试图蛊惑我,我之所以不和你鱼死网破,是因为你救过我,而且在我看来你是个……好人。”
对她不是,但对百姓们是。
姩姩想到了书里描述的男主,可能她爸爸只会写男频,因此着墨更多的是男主的事业发展,抛却私人情感,他确实做到了君主该做的事,世家门阀被拔除,寒门子弟拥有了许多机会。
“我想你受到该有的惩罚。”她道。
比如按律处置,但是这不可能,所以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坏得不够彻底,而她受到的教育让她也没法走极端。
让他也痛苦,姩姩突然灵光一现,她抿了抿唇:“王爷你若真心喜欢我,不如去京中做一天的小倌。”
谢长薄还沉浸在她奇特的言论里,冷不丁听到这句话,被气笑了:“律法规定从事这种行业属于违法行为,京中没有类似产业。”
他掐了掐她的脸:“想报复我让你睡回来,还让我找别人,恶不恶心。”
“那律法有没有规定违背妇女意愿的强迫行为要怎么判?”姩姩讽刺他。
谢长薄露出古怪的表情:“那律法规定天子犯罪与庶民同罪,前朝末帝那般滔天罪
...
欧阳慧是被爱情这玩意儿坑死的,可惜峰回路转,死是没死透,还借尸还魂了。但是谁告诉她这个借尸的壳子是个女疯子怎么办?听说,安国侯府嫡长女秦绾突然不疯了。听说,安国侯府嫡长女秦绾其实疯得...
她闯进他房间,还不小心将男人吻了嘴。逃跑时被那个霸道的男人抓回来女人你必须对我负责!她想逃无门,本以为是一场契约,可是每晚女人都被折腾的腰肢乱颤,捶床抗议我们明明说好契约夫妻的!是,白天的契约,晚上的夫妻。...
柳朝明记得,初遇苏晋,是景元二十三年的暮春。那个时节总是多雨。他在朱雀桥边落轿,她隔着雨帘子对他一揖。雨丝洋洋洒洒,他看不真切,只记得她一身素衣,明眸深处仿佛有火燎原。不虐,简而言之,男一深刻地展示了什么叫不动声色的宠备注①关于不虐不虐的意思很单纯,男一男二都对女主超好超好,社会人文因素并不考虑其中。②关于...
...
作者舞独魂灵的经典小说龙娘最新章节全文阅读服务本站更新及时无弹窗广告小说十八年前,我娘顺着黄河流浪到了九星湾,村民都把她当做傻女,将她糊里糊涂的许配给了村里的老光棍。结婚没多久我娘就生下了我,生我当天因难产而死。没有人知道我娘的名字,也没有人知道她怀的到底是谁的孩子。十八年后,我为我娘开坟,在她的棺材里找到一片龙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