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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章 孔子钦定的好姑娘求月票（第2页）

一支骑兵自西北方疾驰而来，旗帜破碎，但依稀可见“左贤”二字。为首之人身披黑色狼裘，面容枯槁，眼神却锐利如鹰??正是左贤王。

他在百步之外停下，高声道：“顾将军，别来无恙？你在长安做质子时，我还教你射箭呢。”

顾瑗站在雨中，不动如山：“我记得。你也教过我一句话：‘草原上的狼，永远不会向羊低头。’”

左贤王哈哈大笑：“不错！所以我从未低头。你们汉人总以为给我们田地、给我们官职、让我们读书识字，我们就变成你们了？可你知道我每天晚上梦见什么吗？是风吹草低见牛羊，是篝火旁的长调，是祖先的骨灰撒在阴山之巅！”

“所以你要杀尽汉人，夺回这一切？”顾瑗冷冷问。

“不。”左贤王摇头，“我要你们承认??我们从来就不属于你们的秩序。你们可以打败我们，但永远无法征服我们的心。”

顾瑗沉默片刻，忽然问道：“你知道为什么我能活着从长安回到边关吗？”

左贤王一愣。

“因为我在你们王帐里埋下了二十个细作。”顾瑗淡淡道，“他们吃了你们的饭，睡了你们的女人，最后在我一声令下，打开了城门。你说你们的心无法征服？可事实是，早在你们学会用筷子吃饭的时候，就已经输了。”

左贤王脸色剧变。

“你……你竟敢……”

“不仅如此。”顾瑗举起对讲机，按下通话键，“行动开始。”

刹那间，四周山丘亮起无数红点??那是红外瞄准镜的光芒。紧接着，轰隆巨响接连爆发，数枚精确制导炸弹落在敌军阵型中央，火光冲天，惨叫四起。

“这是……热兵器？！”左贤王惊骇欲绝，“你们竟敢违逆天道使用妖术！”

“这不是妖术。”顾瑗望着燃烧的战场，声音平静，“这是未来。而你，还活在过去。”

左贤王拔刀怒吼，策马冲来。郭荣欲上前拦截，却被顾瑗拦住。

“让他过来。”顾瑗解下佩剑，扔在地上，“他说要公平一战，那我就给他一个匈奴人最崇尚的方式。”

两人在雨中对峙，刀剑相交，火星四溅。

左贤王武艺精湛，招式狠辣，每一击都带着草原民族的野性与愤怒。但他毕竟年迈体衰，十余回合后便气息紊乱。顾瑗趁机一脚踹中其膝弯，将其重重摔在地上。

“为什么……为什么不杀我？”左贤王喘息着问。

“因为你已经死了。”顾瑗俯视着他，“从你决定背叛那天起。我只是替历史完成最后一笔。”

他对郭荣点头。郭荣举枪，一发子弹贯穿左贤王头颅。

尸体倒在泥水中，雨水冲刷着血痕。

次日清晨，捷报传入长安。

刘彻站在城楼上，望着东方升起的朝阳，身后站着李清照、周易、王嫱等人。

“顾瑗送来两件东西。”王嫱递上一只木匣。

打开一看，竟是左贤王的首级，以及那根刻着“汉匈一家”的铜柱，柱身已被炸裂。

刘彻抚摸着断裂的铜柱，久久不语。

良久，他转身下令：“将此柱重铸，但铭文改写。”

“写什么？”李清照问。

“**夷夏有别，犯我必诛**。”

群臣肃然。

与此同时，北地郡外，万名匈奴俘虏正在修筑长城新段。他们戴着镣铐，扛着石块，在汉军监督下劳作。孩子们被集中送往学堂，强制学习汉字与《孝经》。老弱病残者则被编入屯田营，开垦荒地。

而在混元宫中，狄山独自坐在庭院里，面前摆着一张未吃完的羊肉饼。

他抬头望天，喃喃道：“或许……真的是我错了。”

雨又下了起来，打湿了他的衣襟，也洗去了最后一丝犹豫。

长安街头，一个少年拿着新发的课本奔跑，口中大声背诵：“天地玄黄，宇宙洪荒……”

街角处，一台老旧的对讲机静静躺在垃圾堆里，信号灯忽明忽暗，像是某个时代最后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