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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登和法国总理居伊·摩勒指责杜勒斯使他们陷入困境,因此对华盛顿不予理睬。他们决定以他们自己的方式解决问题,具体来说就是按戴维·本-古里安主张的方式行动。对这位以色列总理而言,这似乎是跟讨厌的埃及人算账的完美时机:苏联正忙于处理与匈牙利日益严峻的危机;美国正处于大选的白热化阶段;英法两国正处于对纳赛尔的行为的愤怒当中,都想打一仗。本-古里安提醒他们,某些情况下,英法联军可以披着合法的外衣征战中东。按1950年的三方宣言规定:如果埃及和以色列之间发生战争,英法两国可以重新占领苏伊士运河。本-古里安说,他将很乐意提供相关借口,于是艾登和摩勒完全赞同,大计遂定。
10月的最后一个星期,中央情报局收到令人不安的消息:以色列正在军事动员,超过10万名以色列士兵已经在埃及边界就位,坦克也准备好西进。英法两国的外交部却陷入沉默。华盛顿仍然对英法此次行为的正确性持怀疑态度,因为它们一贯都有喜欢找借口推脱的作风。尽管如此,华盛顿也很难相信它们会私下同耶路撒冷密谋。10月28日星期日,在沃尔特·里德医院准备体检的艾森豪威尔拒绝这个想法。他一边在医院的走廊上来回踱步等待检查,一边起草给本-古里安的信件,他苦笑着说:“以色列和钡餐结合得相当巧妙啊。”
以色列果真在第二天发起了攻击。华盛顿时间下午3点,电传打字机嘟嘟嘟地打出第一则公告:以色列军队入侵埃及领土。艾登和摩勒现在有了借口。他们故作姿态,向耶路撒冷和开罗发出最后通牒,要求双方放下武器。艾登在下议院宣布:“我们已经要求埃及政府同意英法联合军队暂时占据关键据点。”如果他们拒绝这个建议,他说,英法联军“将以必要的军事力量”干预苏伊士运河。
此时,艾森豪威尔已经离开了医院,赶去南部参加总统竞选。现在又赶回了华盛顿。星期一晚上7点,华盛顿沉浸在黄昏中,他的豪华轿车从白宫的西南大门开进。在同亚当斯、雷德福和杜勒斯兄弟商议后,他授权哈格蒂声明:“在会议中,总统回顾了美国本届和上届政府都曾承诺要援助遭到侵略的中东国家。我们将履行我们的承诺。”
星期三,驻塞浦路斯的英国轰炸机袭击了埃及机场。艾克说:“我完全猜不透这些人是怎么想的。这是我见过所谓有头脑的人做过的最糟糕的事情。”但是“我们不能对弱者实行一种法律,对我们的盟友实行另一种法律”。在星期三的广播中,他也告诉了美国人民这些。英法两国都将这一切归罪于杜勒斯,简直气疯了。艾登公开表示他将拒绝联合国的任何停火协议。星期六,疲惫的杜勒斯心烦意乱,彻底崩溃了。他的胃溃疡已经恶化成胃穿孔,被送进了沃尔特·里德医院,并立刻做了两个半小时的手术。那个周末,战争对整个世界来说,似乎都近在咫尺。星期日,白宫获悉英法部队在塞浦路斯登船,准备入侵苏伊士运河。星期一早上,英国伞兵开始在运河北端着陆。那天晚上,布尔加宁警告艾登、摩勒和本-古里安,他们的部队必须立即撤出,否则就会成为装载原子弹头的红色导弹的攻击目标。同时,布尔加宁向艾森豪威尔提出,应由苏联与美国结盟以阻止这场侵略。艾克非常愤怒。他向一位助手说道:“那些英国人,他们还是我的右臂吗!”他告诉布尔加宁,苏联和美国联合干预是完全“不可思议”的,并指责这位苏联总理说,红军“这时正残酷镇压匈牙利人民的基本人权”,苏联的建议不过是企图分散人们对匈牙利事件的注意。
这可不仅仅是冷战的论调。艾克是正确的:那个星期,苏联也的确犯有暴行。之后,共产党人依然记得苏伊士问题,西方人也对匈牙利事件念念不忘,事实上两件事情同样恶劣。星期三,英国皇家空军首次突袭运河区的那一天,布达佩斯的反苏暴乱分子选举出了匈牙利总理伊姆雷·纳吉。星期六,整个国家都开始暴动,纳吉宣布不承认使匈牙利成为苏联卫星国的《华沙条约》。苏联军队撤离布达佩斯,然后重新集结,粉碎了暴动。布达佩斯的街上都是遇害者的遗体,红衣主教约瑟夫·明雷蒂躲在被围困的美国大使馆中避难。匈牙利驻联合国代表团向联合国请求干预。洛奇提出了一个可以解决该问题的办法,苏联予以否决。艾森豪威尔从互助安全基金中拨款,为匈牙利提供了价值2000万美元的食品和药品,又下令允许21500名匈牙利难民进入美国避难,命令他的手下由政府安置这些难民,为他们提供工作。与此同时,他向布尔加宁发出抗议。苏联总理冷冷地回答说:“苏联和匈牙利不需要外人的帮助,可以解决自己的分歧。”
1956年11月6日星期二上午,法国步兵占领了苏伊士运河的东边,苏联军队抓住了纳吉,联合国大会谴责苏联入侵。当天,61616938名美国人参加了总统选举。每个人的心中都惦记着战争,而全美最出色的将军也在候选人名单上。不可避免地,选民们会将这两者结合起来考虑。他们这样做恐怕是对的。当然,艾克在这可怕的一星期里仍然处变不惊。当亚当斯正和总统待在椭圆形办公室时,艾登的电话来了。艾森豪威尔亲切地说:“哦,安东尼,你好吗?”
亚当斯事后严肃地说,这的确是一个问题:“在当时的我看来,这个问题有一个很长、很复杂的答案。”
这种事件之后,总不可避免地会出现政治上一边倒的情况,这一次也不例外。如果纳赛尔不动苏伊士运河,匈牙利也一直屈从于苏联,艾森豪威尔肯定也会连任成功。没有哪个民主党的候选人可以将他赶出办公室,对那些喜欢放马后炮的人而言,像史蒂文森那样聪明的人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倒很是奇怪。盖洛普民意测验的数据显示,10个美国人里有7个是信任总统的。在他第一个任期内,他已经完成了很多4年前看来还遥不可及的事。朝鲜战争得以结束,没有带来经济萧条;麦卡锡被击败;布里克修正案已经被搁置,这本是一个完全解决不了的问题;诺兰在参议院已被孤立;共和党现在都认可联合国事务;除了斯泰尔斯·布里奇斯,没有哪个稳在其位的共和党人主张入侵中国或者对苏联来一场预防性战争。此外,艾克在美国国内许多问题的管理,都显示出他是一位比看上去更有智慧的政治家。他的联邦公路修建项目超出了工程兴办署的预算;通货膨胀已经停止;劳动力收入占国民收入份额越来越大;社会保险事业得以扩展;政府已建立健全的反托拉斯程序;而其土地银行由于为农业做了好事,民主党已不能再用这个大做文章了。
总统还有其他优势之处,虽不那么具体,却很真实,可以在竞选中助他一臂之力。他的性格就是殷实的政治资本。约瑟夫·艾尔索普写道:“艾森豪威尔的最伟大的贡献,就是带我们回到真正意义上的美国风格——他在最艰难的情况下以身作则,为我们设立了这种榜样。”理查德·罗维尔也总结说:“当艾森豪威尔代表美国发言时,总的来说……他算是世界上为数不多的、值得人尊重的少数几任美国前辈总统当之无愧的继承者。”
当然,这样的描述并不全面。如果只是以上几点,民主党人就不会那么拼命地去争取提名了。对他们而言,艾森豪威尔政府是非常脆弱的。到目前为止,共和党成为大企业家的党派。共和党自由派和保守派之间的斗争仍在继续,一片混乱。杜勒斯在国外的表演已经不那么成功,中东的混乱局面也证明了这一点。除了这些,还有三个压倒一切的主要问题:现任总统的健康状况、副总统尼克松,以及民主党候选人的口才与魅力。
希望艾森豪威尔能够长寿并不太现实。如果再次当选,他任满前就将年满70岁了。仅仅一年前,他突发了心脏病,而他自己也曾表示,美国总统是世界上最累的职业。此外,比起他的心脏,他还有更大的问题。在共和党全国代表大会之前的两个多月,他又发了新的病,从白宫被救护车接走,在手术台上忍受了两个小时的折磨。
起初,这次发病就像是丹佛市那次的重演。6月9日凌晨,住在康涅狄格大道的斯奈德医生接到心急火燎的艾森豪威尔夫人的电话。原来总统正在床上辗转反侧,说是胃疼。她应该怎么处理?服氧化镁乳液已经无效了。斯奈德立刻赶到白宫。早餐后,哈格蒂发表了简短的声明:“总统胃痛兼头痛。从今天早上起,斯奈德医生就和他在一起。这一次,总统的心脏没有问题。”但这远不能让人安心。上次在丹佛时,一开始也报道说是“消化不良”。后来发出的第二个声明更具体了:“总统患上肠炎(小肠部分有轻微炎症)。”作为“预防措施”,总统被送往沃尔特·里德医院。
对哈格蒂而言,这是糟糕的一天。他一直告诉记者,肠炎看起来来势汹汹,但实际并没有那样严重。救护车离开了白宫,一队拉着警报的摩托车在前面开路。保罗·达德利·怀特也出现了。(他说:“他们让我随时待命,以防有情况发生。”)另一位专家被南卡罗来纳州的警察半路截住,匆忙上了一架喷气式教练飞机赶往医院,在那里已经有十几个外科医生在检查总统的消化系统。手术是必要的了,否则可能会导致肠坏疽,但哈格蒂是正确的,这并没有什么好怕的。后来有人询问主治的外科医生伦纳德·希顿,是否认为艾克应当放弃竞选连任时,他说:“我当然不这么认为。”当被问到总统的寿命时,斯奈德说:“我们认为这次手术对他的长寿有百利而无一害。”医生都估计4~6个星期后,总统就可以回去办公了。因此,全美各大报纸的头条新闻都写道:医生认为艾克可以参选连任。
史蒂文森的传记作者肯尼思·戴维斯后来认为,艾森豪威尔虚弱的身体“绝不会妨碍他在竞选中争取连任,甚至可能成为他的政治资本。他穿过死亡的幽谷,成为人民心目中更伟大的英雄,比以往更受人们爱戴”。戴维斯认为,这应当归因于艾克的个人品格,“归功于对国家主导情绪的完美表达,以及他个人博得的爱戴”。民主党人意识到艾森豪威尔的吸引力,因此对他格外小心。
尼克松则是另一回事。在野党的领导层看到他重新考虑并决定再次参选总统,在一旁幸灾乐祸。他们理所当然地认为美国所有人民都不看好这位副总统,所以便开始针对他。史蒂文森认为这位副总统“狡猾”、“鲁莽”、“欠缺经验”、“戴着面具做人”等。11月5日,史蒂文森在明尼阿波利斯告诉他的听众,尼克松“已经收起了他的弹簧匕首,扮成一副高级童子军的模样”。他提醒大家说,这位副总统最近宣布中东不会发生战争。史蒂文森像许多其他民主党人一样,认为尼克松继任总统将是一场灾难。
尼克松可以不顾反对党的意见,他也的确做到了。然而,他自己所在的共和党对他的批评更为激烈。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反尼克松运动”的共和党领袖竟是被尼克松奉为政治偶像的哈罗德·史塔生。
史塔生相信如果这场运动成功,总统也不会难过,这个说法也不是没有道理。艾克曾对一位顾问表示,他对尼克松的为人持怀疑态度,然后说:“嗯,事实是,我已经关注迪克很长一段时间了,他完全没有什么进步。所以我还真的不能相信他是总统的可造之才。”
此时,共和党党内基层开始插手此事。共和党的选民一直都支持尼克松,现在终于表明了他们的立场。在新罕布什尔州和俄勒冈州的初选中,52202人将尼克松的名字写在了艾克的名字下面。这让尼克松印象深刻,对史塔生则不然。4月26日,副总统请求总统接见,并说他很荣幸能再次参选。艾森豪威尔打电话叫来了哈格蒂,后者进来时正看到这两个1952年的竞选搭档相视而笑。根据哈格蒂的回忆,总统说:“吉姆,迪克刚告诉我,他已经下定决心再次和我一起竞选了。”亚当斯和帕森斯也进来了,听到了总统的话。然后艾克对哈格蒂说:“对于这个消息,你觉得我们应该做些什么?”这位新闻秘书建议尼克松现在就去向白宫记者团宣布。艾森豪威尔点点头,说:“吉姆,你跟他去,等他宣布完毕,你就说我很高兴听到副总统告诉我这个消息。”
这是1956年严肃的反尼克松运动的结束,也是哈罗德·史塔生政治职业生涯的结束。在共和党全国代表大会上,他的论证只说服了一位代表——来自内布拉斯加州的特里·卡朋特,他性格古怪,被认为和20世纪30年代的库格林、汤森是一类人。在各州提名时,卡朋特为了表示对尼克松的不满,竟在副总统栏下胡写了一个“乔·史密斯”的名字并投票给他,从而成了旧金山选举中最难忘的时刻之一。
4年前,史蒂文森曾以自己在失败中表现出的尊严和优雅赢得了评论者的赞赏。这是他第二次失败,人们对他的表现已经有了过高的期待。果然,他最终没有做到再次打动人,也让第一次的辉煌黯然失色。因为念念不忘1952年胜利时用的战术,这位民主党派的旗手终于输在了媒体操控者的致命诱惑上。他让自己卷入了比较“新”史蒂文森和“旧”史蒂文森优劣的讨论中,似乎真有两个他似的。此外,在他的周围也传出很多无聊的闲言碎语,损害了他的形象。
后来,一名资深民主党人告诉埃米特·约翰·休斯:“1956年的竞选古怪又特别。这几乎别具一格,因为几乎没人记得你们做错了什么,也几乎想不起我们做对了什么。”最糟糕的是,杜鲁门在退出政治舞台之后再次出现。他试图为埃夫里尔·哈里曼保住纽约州州长的提名,竟把史蒂文森拉向一场为政治生存进行的无聊党内斗争。当他发现他不能操控代表大会时,便一心要毁了史蒂文森的希望。在极度愤怒之下,这位前总统给予共和党意想不到的弹药。他将史蒂文森称为“保守分子”,说他做事“犹豫不决”,缺乏“现阶段我们胜利所需的那种战斗精神”。
史蒂文森还遇到了其他障碍。他本应该是与艾森豪威尔较量,而不是杜鲁门和尼克松,但艾森豪威尔总统已经在竞争中采取了超然的姿态。像罗斯福总统一样,他不会让他的对手与他短兵相接。除了专注于不断深化的外部危机,他沉着地打着共和党平和的竞选口号——“和平、发展、繁荣”。同时,尼克松找到了成为他后来最常用的政治谋略:面对选择,他会选择一个大家普遍赞同的办法,同时坚持认为这是较为艰难的那个选择。他说,要像史蒂文森那样赞同结束氢弹试验很“容易”。接下来,这位副总统声音颤抖着说,他的良心迫使他无视公众意见而呼吁继续试验。事实上,此时是史蒂文森在走那条更艰难的路。在那个时候,要求制造更大、更强的炸弹的人,根本不会丢几张选票。尼克松一箭双雕,既赢得了广大民众的心,又赢得了作风大胆的美誉。
史蒂文森阵营的专业人士提醒他说,核试验问题会使民主党的大多数人不满,尤其是在小种族区域和蓝领社区。这一点他知道,但他决定投身向前,坚持说他所说的都是该说的,这才是真正有政治勇气的人。在这样的时刻,我们倒是可以看到这位1952年的候选人的勇敢形象。当年他信心十足,现在依然是这样。他的不足之处在于他不够精明圆滑,虽然精明圆滑只是微不足道的品德,但也是政治领袖必需的。
艾森豪威尔关于核试验的论点,一是必须改进原子弹才可以使美国在“讨价还价”时,从“弱势变为强势”;二是“赢得第三次世界大战的唯一方法就是防止它发生”。在外行听来,这些论点很有说服力。时间会证明史蒂文森是正确的,但选举不是靠这样的道德取胜的。1956年,冷战仍然是可怕的现实。史蒂文森错误地判断了它的影响力,而且不仅是对核试验问题的影响力。在一次演讲中,他宣称现在是时候对美国国防采取“新看法”,并且考虑“结束征兵”了。很多人提出抗议,他便又拿出防守的态度,这对于挑战者来说,当然是不应该的。
11月到来的时候,史蒂文森的竞选已经快要支持不住了。他已疲惫不堪、无心思考,在选举前夕的电视广播中,还因说话不当而被责骂。他说,无论这样说有多不中听,“我必须坦率地说,所有的科学证据、所有的历史和经验的教训,都表明明天共和党的胜利将意味着尼克松可能在未来的4年成为国家的总统”。这的确是真的,但在全国广播里说这样的话,就另当别论了。这动摇了史蒂文森的追随者,也结束了这场向另一派勇敢挑战的不愉快的斗争。
艾森豪威尔在第二次竞选中的领先优势令人咋舌。他赢得了457张选举人票,而史蒂文森只有72票,这意味着艾克取得了近1000万票的领先优势。这是25年来,黑人第一次投了共和党的票。总统赢得了非工会会员劳工的23选票,以及工会会员的45%的选票。他包揽了所有新郊区的选票。他胜出的票数总数超过对方达16%之多,只比1928年胡佛获胜时的票数少2%。
这一次,艾森豪威尔在华盛顿的谢拉顿公园总统住所里举行了庆功宴。晚上9点,所有悬念尘埃落定。舍曼·亚当斯坐在地板上,兴高采烈地盯着一个小电视:杰里·帕森斯用他亚拉巴马州人的口音喊道:“我希望你们所有人都知道,美国南部联盟的策源地,亚拉巴马州的蒙哥马利市,刚刚投票给了共和党人,这在历史上是第一次啊!”艾克带头欢呼,对休斯说:“还要看看密歇根州和明尼苏达州的情况。你还记得纳尔逊的故事吗?在临死之时,他环顾四周,问道:‘他们还有留下的吗?’我想这就是我现在的状态。当我参战时,总想赢得一切……有六七个州是我们无能为力的。但我任何一个州都不想失掉,跟纳尔逊一样,不想有任何一个‘留下’。这就是我现在的感受。”
总之,这是一次乏味的选举。然而在民主党全国代表大会上,还有一个激动人心的时刻,那就是史蒂文森拒绝选择他的竞选伙伴,宣布让代表们做出选择。在随后的混乱中,美国的未来已经可以略知一二了。
参加竞选的是艾斯蒂斯·凯弗维尔、艾伯特·戈尔、罗伯特·瓦格纳、约翰·F·肯尼迪和休伯特·汉弗莱(他是来到芝加哥前唯一公开宣称要竞选副总统的候选人)。最终,凯弗维尔赢得了胜利,但是差一点儿就打败他的肯尼迪似乎给观众留下了更为深刻的印象。参议员林登·约翰逊为肯尼迪激动地喊出“得克萨斯州自豪地将选票投给这位挂过彩的勇敢的水兵”的时候,肯尼迪得到提名似乎已胜券在握,但在那一刻,密苏里州本要投给戈尔的选票投向了凯弗维尔。第二天,《纽约先驱论坛报》关于选举的报道开篇就是“著名的”肯尼迪“今天没有了好运”。实际上,在副总统提名中失败是肯尼迪一生中最为幸运的事情。他在演讲台上简洁而风度翩翩的讲话,以及他动人的举止让他获得了一大批支持者。现在,全国人民都知道了肯尼迪。正如詹姆斯·麦格雷戈·伯恩斯指出的:“肯尼迪在胜利近在咫尺之时突然遭遇失败,给人们留下了一个干净利落的年轻人的印象。他先尽力求胜,又微笑着接受失败,这一切都让全美国人为之折服。”
这只是其中一半原因。另一半是由于他最终并未成为候选人,随后民主党的失败便不能归咎于他,或者更具体地说,不能归咎于他的天主教信仰。自1928年胡佛打败阿尔·史密斯以来,天主教信仰就被视为决定性的政治障碍。选举过后不久,有人对肯尼迪说,到1960年选举时,他将会轻松获得副总统提名。“我不会再竞选副总统了,”他干脆地说,“我下次会竞选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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