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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第1页）

&ldo;你真是经验丰富，凯索普太太。照你看，一个人能不能不用任何看得到的媒介，从遥远的地方毁灭另外一个人？&rdo;

凯索普太太的眼睛张大了些。

&ldo;我想，你所说的毁灭，事实上就是&lso;杀人&rso;吧？&rdo;

&ldo;是的，&rdo;

&ldo;我觉得太荒谬了。&rdo;凯索普太太用力说。

&ldo;喔！&rdo;我觉得松了一口气。

&ldo;不过我当然也可能完全错了，&rdo;凯索普太太说：&ldo;家父说过，汽船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我的曾祖母也可能说过，火车根本就是胡扯，他们说得都对，在他们那个年代，那的确是不可能的事，可是现在却都实现了。塞莎表演什么给你看？死光枪什么的？还是她们三个人画了驱鬼符。&rdo;

我笑一笑，答道：

&ldo;你说到要点了，我一定是中了那个女人的催眠术。&rdo;

&ldo;不，凯索普太太说：&ldo;不可能，你不是容易受别人暗示影响的人，一定还有别的事，发生在这个之前。&rdo;

&ldo;你说对了。&rdo;于是我简单扼要地把高曼神父的死，那天晚上第一次听到&ldo;白马&rdo;等等，一一向她说明，然后从口袋拿出从柯立根那儿抄来的名单。

凯索普太太皱眉看完名单。

&ldo;我懂了，&rdo;她说：&ldo;这些人是做什么的？有什么相同点吗？&rdo;

&ldo;目前还不知道，可能是勒索‐‐或者走私‐‐&rdo;&ldo;胡说，&rdo;凯索普太太说：&ldo;你担心的不是这个，而是你认为‐‐&lso;他们全都死了&rso;？&rdo;

我深深呼一口气。

&ldo;对，&rdo;我说：&ldo;我是这么猜想，不过不知道对不对。

至少我知道其中三个人‐‐海吉斯‐杜博、唐玛西娜&iddot;塔克顿、玛丽&iddot;德拉芳丹‐‐都死了，而且是自然地死在床上，就像塞莎&iddot;格雷说的情形一样。&rdo;

&ldo;你是说，她说是&lso;她&rso;造成的？&rdo;

&ldo;不，不，她没有确实提到任何人，只是把她认为可能发生的事实告诉我。&rdo;

&ldo;表面上看来好像很荒谬。&rdo;凯索普太太若有所思地说。

&ldo;我知道，要不是那个女孩提到&lso;白马&rso;的时候态度很奇怪，我只会把这件事当成笑话，暗地里在心里笑笑。&rdo;

&ldo;对，&rdo;凯索普太太沉思道：&ldo;&lso;白马&rso;的确很有暗示性。&rdo;

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扬起头说：

&ldo;很糟糕，太糟糕了，你知道，不管背后隐藏着什么事，我们一定要想办法阻止。&rdo;

&ldo;这，对碍…可是我们能做什么呢？&rdo;

&ldo;那就得去查查了，不过时间宝贵，不能再浪费了。&rdo;

凯索普太太像阵风似的飞快站起来，&ldo;你一定要马上去调查。&rdo;

她想了想，又说：&ldo;有没有朋友帮你忙？&rdo;

我想：吉姆&iddot;柯立根吗？那个大忙人，一定没时间，而且他可能已经尽力而为了。大卫&iddot;亚丁力？‐‐可是他会相信这种事吗？贺米亚？对了，就是贺米亚。她头脑清晰、冷静，如果我能说服她，一定对我有很大的帮助。而且，她和我‐‐贺米亚是我固定的女朋友‐‐就是她了。

&ldo;你想到了？很好。&rdo;

凯索普太太轻快正经地说：

&ldo;我会留意那三个女巫，我还是觉得她们‐‐不是关键所在。那个叫史丹福狄斯的女人尽管说上一大套埃及预言和金字塔古文什么的，虽然是胡言乱语，可是金字塔和那些古庙的确有些神秘，我一直觉得那个塞莎&iddot;格雷一定知道什么事，一方面用来显示她的重要性，一方面表示她可以控制神的力量。邪恶的人那么自傲；可是善良的人却从来不觉得自满，很奇怪，对不对？这就是基督教教人要谦逊的结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