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轰隆——”
“别说了,先上来!”
“快!”
地动山摇,越靠近山谷的地方震动就越剧烈,许明月把破破烂烂的衣服裹紧了,一脚踏上平地,扫了一眼正拿着块木牌念念有词的大师兄,暗道大师兄多日不见终于正经了些。
她思绪刚起,那厢温铭就哭丧个脸道:“完了完了,师父这破木牌怎么没动静。”说罢,拿起师父精心画的牌子使劲甩了两下,许是力道没把握好,木牌不小心脱手而出,轱辘轱辘在地上滚了两圈。
“......”是她看走眼了。
说来正巧,木牌落地那一瞬间就迸发出一道蓝光,蓝光周围隐约漂浮着不明显的黑气;那蓝光虽细,却极为霸道,硬生生将虚空撕开个一人高的缝隙。
“走走走!”
剧烈的震动再次袭来,大小石块从山顶滚乱,这里要塌陷了!
温铭一蹦三尺高躲开了一块碎石,忙不迭的拎起被甩飞的木牌,手舞足蹈道:“愣着干嘛,走啊!”
飞沙走石中一片混乱,许明月险些被巨大的弯刀绊了个狗吃屎——无他,这弯刀实在太不方便携带了,她一直把刀拖在地上走。
还好一旁的虞归晚眼疾手快,一手抱着孩子,在许明月的脚踩上弯刀的瞬间,一把将那弯刀拎了起来。许明月此刻看见师兄师姐那叫一个亲切,她正想拍几句彩虹屁,却陡然对师兄怀里那张圆润的娃娃脸,小娃娃冲她笑的露出还没长齐的牙。
这是,等,等等——
“等等,师兄,你们搞错了啊!”她的声音被又一阵轰隆声掩盖。
虚空中的缝隙逐渐消失,几个人的身影在另一侧鱼贯而出,等许明月抬起头的时候,天已经彻底黑了,银盘似的月亮爬上了中天,清辉皎皎,无声洒在大地上。
虞归晚松开紧抱着小娃娃的手,几个人七倒八歪的躺在地上。洁癖的也不洁癖了,大少爷脾气的也顾不上讲究了,满天星子,他们一起躺在星空下,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过了不知多久,许明月又困又累,她在师兄师姐们平稳的呼吸声中枕在一个软绵绵的东西睡着了。
直到露水落了下来,天光破晓,她被人轻轻推醒了。
许明月一个激灵爬了起来,她揉了揉眼睛,发现楚砚正一脸幽怨的看着自己,原来自己枕的是楚砚的手臂上,少爷的胳膊被她压麻了。
师父正站在几个徒儿面前,一脸愁苦,这可怎么是好,进去了五个,出来六个。
李如风的目光在一脸没睡醒的大徒弟、神色迷茫的二徒弟、双目无神的三徒弟、揉着手臂发呆的四徒弟以及笑的一脸傻气的小徒弟身上扫视了一圈,眉头紧皱叹息道:“为师近来越发觉得力不从心,白头发都生了好几根,你们知道为什么吗?”
不等几人回答,他就答道:“因为为师有几个好徒弟啊!”
许明月的笑僵在脸上。
楚砚仿佛没听懂话里的意思,仍揉着手臂,抬眼看李如风,他发现师父好像确实有些憔悴;由于心虚,他到嘴的插科打诨的话又硬咽了回去。
“对了!”回神的宋嫣然指着虞归晚身边道,“师父,我们还给你捡了个小东西回来!”
闪婚一个月后的某一晚,他将她封锁在怀里。她哭你这个混蛋!骗子!说好婚后不同房的他笑我反悔了,你来咬我啊?从此,他食髓知味,夜夜笙歌傅言枭,你有钱有权又有颜,可你怎么就这么无耻!...
莫玉锦第一次和花美人相见,花美人觉得莫玉锦看起来帅而不够亲民,所以撒了一把无色无味的痒痒粉给莫玉锦作为见面礼。莫玉锦当场高冷不在而是手舞足蹈挠痒痒,惊掉众人下巴。莫玉锦当时真的是感觉把这辈子的洋相都出尽了,可是哪里想到这只是一辈子的开始…第二次,莫玉锦和花美人见面,花美人觉得莫玉锦虽是她相公却是中看不中用,所以下了一把无色无味的蒙汗药给莫玉锦来个霸王硬上弓。莫玉锦醒来后真觉得尊严扫地,却是哑巴吃黄...
身为一只大妖,奚欢很嫌弃人类,对于其他种类来说,他们太过弱小,可她没有想到因为一场机缘,她与一个人类扯上了关系。...
何为至尊?至尊就是一切都是我说的算,一个穷困潦倒到极致的小农民机缘之下得到洞天福地,从此走上至尊巅峰之路。村花?我的,俏寡妇?我的。美女书记?我的,警花?也是我的。都是我的,一切都是我的...
每个人都有权利选择自己的生活,可命运与强权却从来不会考虑你的意见。某年某月某日的某个夜晚,一颗天外流星的碎片由此颠覆了陈安平凡的人生。一觉醒来,世界早已面目全非。当他迷茫地站在命运的十字路口不知该何去何从的时候,有一个声音似乎在说。如果想去旅行的话,你会选择哪里?波澜壮阔的无疆世界,跨越维度的无限寰宇。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