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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子寒拉过一旁的椅子,坐到床边,与他面对面,肯定地说:“是你拦住了攻击,对吧?”
战东云看着他,不想承认,更不想对他说谎,脸上的神情有些呆滞,目光中多了几分纠结。
凌子寒微微一笑,“果然是你。”
战东云喉咙发痒,忍不住轻咳了两声,这才叹了口气,“您怎么那么敏锐呢?”
凌子寒笑道:“那不是明摆着的事吗?你在机场上车的时候还是好好的,精神奕奕,神采飞扬,等到下车的时候就成了那样,肯定不是伤就是病。那你在车上的时候究竟是怎么伤到或是生病的?总不是会身有隐疾,突然发作?可你在六四三医院住过院,反复检查多次,各方面非常健康,可没看出来你有什么隐疾。所以,你到底是怎么被伤成那个样子的?”
战东云也笑了,“说不定是被那个次声武器给伤到的。”
“某种意义上,你说的是事实,只是忽略了很重要的过程。”凌子寒温和地说,“我能感觉到,当那种难以抵抗的危机突然向我扑来时,在我的头顶上同时展开了一层无形的罩子,将我们这个车队都护住了。然后那个罩子迅速展开,与那股力量发生了碰撞,然后飞快地伸出去,保护了很多人。我们这个车队里的人全部安然无恙,只除了你。”
战东云抹了一把脸,只好承认,“的确是我硬挡了一下。”
凌子寒一挑眉,“真没想到,你还有这个本事,很了不起。”
战东云心念电转,飞快地盘算着,想一个什么借口,先把这个当口敷衍过去。可凌子寒是一般人吗?什么借口能让他相信呢?
凌子寒却没有追根究底,只是说:“谢谢你保护了我们。你先休息吧,别的事就先别管了。”
“那可不行。”战东云立刻反对,“别的事我当然不会管,可您的药浴却不能停。”
凌子寒有些无奈,“那行吧,总之你自己掌握好,别累着。”
战东云看着他,声音很柔和,“您放心,我就是医生,心里有数。”
“那好吧。”凌子寒赞许地拍了拍他的肩,便起身离开了。
他的事情很多,能抽出几分钟过来看看,已经很难得了。现在证实了之前的猜测,也确认了这位年轻医生是友非敌,这就足够了。
战东云之前的行为称得上舍己为人,且主次分明,判断准确,反应极其迅速,战斗素养非常高。
他先护住凌子寒和整个车队,再尽可能地护住其他无辜平民,还找出了袭击者。那个莫明其妙地从袭击地点带着武器跳楼的刺客,已经被中国维和官兵抓住,消息也报告上来。别人不明所以,凌子寒却有感觉,这也是战东云做的。
他与凌子寒的处事原则与行事风格很像,显然有着与他相同的理念。知道了这些,凌子寒就放心了。至于他为什么有这样的能力,那是他的隐私,完全不必说出来,凌子寒也没有探究的欲望。他们猎手训练的时候也借鉴过许多神秘主义的东西,练武,修内功外功,研究道藏佛典风水学奇门遁甲等等,没有科学依据的东西太多了,战东云即使拥有那种无形的力量,也不算什么稀奇。只要他不是用来为非作歹,害国害民,那就不必追究。
看着他沉稳离云的背影,战东云的眼中有着更多的喜悦。他明显地感觉到,这个外甥对他的好感与信任更增添了几分,这是最让他开心的事情。
只是,终究不能与他相认,不能听他叫自己一声“舅舅”。
他有些怅然地轻叹一声,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一饮而尽,然后便振作起来,出去接收从中国运过来的制药设备和药材,要炼制一份添加到药液中的辅料,晚上好给凌子寒泡药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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