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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他,每年给郭朋现金,且金额不低。
既然是金钱交易,数目要与事实真相基本对等才合理。
扑朔迷离的乱麻背后,怕是霍先生死亡的真相,即便初时青说霍先生确实是死于自杀,也不能证明他是心甘情愿自杀的。
事情依旧诡异。
陈添薪摸出电话,拨给三桶米:“联系经侦配合,我就不信郭朋这几年现金收得那么干净,找个破绽把他带回来。”
如果他罪不至死,就不会负隅顽抗。突破口要从边缘人物身上找。
挂了电话,陈添薪瞪宁逸:“你怎么在这,谁让你先斩后奏的?”
“奏效不就得了?”宁逸忽略对方的第一个问题,直接吐槽,“你们体制内,不敢下猛药,规矩章程一大堆,动辄报备批复,等红头红章下来,黄花菜都凉了。”
陈添薪特别想回怼他,但他有时候也被条条框框束缚得难受。
这个论题永远辩证两方,正确答案只一个“度”字。
他不再理宁逸,看向季暝秋,从刚才起就觉得他脸色不好看:“怎么了,不舒服?”
季暝秋还没回话,宁逸先说:“累了?陈队压榨你剩余价值太猛了是不是,毁约吧,现在立刻,违约金我替你给。”
明着拆台不够,他还直接上手,微温的掌心要去贴季暝秋额头。
“别闹。”季暝秋偏头躲开,宁逸的指尖只来得及掠过对方额前的碎发。
宁逸没得逞,一摊手:认真的,没闹。
季暝秋不理他了,看向陆琴:“你觉得高琪的自杀动机成立吗?”
一死为了了结旧案,撇下孩子。
陆琴大眼睛忽闪了几下,认真地想过:“说不通,我不忍心撒手。”
“那你说高琪为什么忍心?她对高自若的感情,该比咱们想象的深。”
……
因为她不是我。
这个脑残的答案在陆琴脑海中一闪而过,她没好意思说出口。
“高自若的自闭倾向不严重,在我看来,他并不需要用药,查查他的用药。还有,高琪怕咱们去找高自若,从一开始就怕,为什么……”
季暝秋合眼片刻。
再睁眼,眼底又变回波澜不惊的静水模样,他说:“我想重回案发现场,请个批示吧,甜心。”
陈添薪即刻给阎王爷打了个电话,结果越聊脸越冷,最后压根不说话了,挂断电话,沉着脸看季暝秋。
“闫局不同意?让我从高自若身上找突破口?”看陈添薪那模样,估摸着是这个结果。
陈添薪叹气点头。
“怂。”宁逸嘲讽技能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