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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花被转晕了,刘婉玉让他坐在棚子下好好歇一下。
“阿玉,阿玉,大花哥干不了能让我试试吗?”瘦麻杆一样的少年从旁边蹿了过来,满眼希冀的问刘婉玉。
天啦撸,干活还有人上赶着,刘婉玉一把把大豆脖子上的草绳放到他的手中,“拿去,随便试。”
鲁人惊喜极了,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小心翼翼的说了声:“我去了。”生怕刘婉玉反悔,连忙一瘸一拐的牵着大豆快速的往晒场上走去。
刘婉玉好笑的摇摇头,走到旁边棚子下继续自己手上的活,她在做连枷。
以前在农村老家的时候家家户户都有连枷,在丰收的季节里挑起重担。刘婉玉对夏天记忆中总是充斥着爷爷拿着连枷在烈日下不断捶打的背影。
“阿玉,你在做什么呢?”大花从一边走来坐到刘婉玉身边,脑袋搭在她的肩膀上,整个人懒洋洋的。
刘婉玉没管几乎整只都趴在自己身上的大花,手上动作不停,“新筑场泥镜面平,家家打稻趁霜晴。笑歌声里轻雷动,一夜连枷响到明。”
“听不懂。”大花头歪进刘婉玉的肩窝。
刘婉玉轻笑,“就说你是小笨蛋了。”
“我不是。”他左拱右拱的撒娇。
“好好好,你不是。”刘婉玉轻笑,“连枷在我们部落是一种很简易的农具,用竹子和木头做成的。首先是连杆,我们把这个杆子拿过来,你看,我挖了一个眼孔,可以连接转轴。接下来做转轴,小木块,你看,在上面挖出三个洞,上面的洞眼大一点,是用来连接连杆的,下面两个洞眼小一点,用藤条连接排拍。最后是排拍,主要是它来敲打。木头部分上宽下窄,将宽的一头削成半圆,喏你看就这样的。最后组装起来就行了。”
刘婉玉甩了甩,感觉了一下,还行,有那味儿了。
“要不要试试?”刘婉玉忽悠道。
大花懒洋洋的掀起眼皮,又趴了回去,“不干。”他拒绝。
“那我自己去。”刘婉玉无情的拍拍屁股站了起来,大花被闪的一个踉跄,差点跌倒。
他抱臂,挺胸,撅嘴,哼。
秋高气爽,天干物燥。经过太阳的暴晒,晒场上的豆秆已经焦干。刘婉玉拿着连枷高高扬起,排拍飞旋,顺势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排拍翻转竖起,重重地拍下来,“嘣—嘣”几声,只听豆子哗啦啦的声音,这是豆子被打出豆荚的声音。
“阿玉,这又是啥啊,让我玩玩。”新东西的出现让众人又是一阵围观,维克森仗着和刘婉玉熟悉硬是挤进来率先问道。
刘婉玉停下手,将连枷递给维克森,“这是连枷,给豆子脱粒的工具。”
维克森兴冲冲的高高扬起连枷,迅速甩下,但排拍翻转不的不是顺畅,落下来不整实,没有力度,声音软绵绵的,豆子滚落的声音相比刘婉玉刚刚的动作小了很多。
刘婉玉扬声道:“维克森,你要掌握技巧,不能直接往下拍要让排拍翻转起来,声音要厚实。”
维克森按照刘婉玉的指示调整了动作,重新拍打了豆杆,只见豆荚顷刻爆裂,豆粒纷纷滚落出来。
“阿玉,你看!”她惊喜道。
“很棒!”刘婉玉赞道。
就这样,随着连枷的起起落落,豆粒噼里啪啦的滚落,刘婉玉拿起三叉耙将豆杆翻了个面又继续拍打,到了傍晚竟都脱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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