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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第3页）

&ldo;收有《加尔在卡尔克》的戴维斯。迈尔斯。&rdo;

这回她多花了一些时间，但还是抱着唱片回来了。

&ldo;此外？&rdo;

&ldo;可以了，谢谢。&rdo;

她把三张唱片摊开在柜台上。

&ldo;这，全你听？&rdo;

&ldo;不，送礼。&rdo;

&ldo;倒满大方。&rdo;

&ldo;像是。&rso;她有点尴尬似地耸耸肩，说&ldo;五千五百五十元&rdo;。我付了钱、接过包好的唱片。

&ldo;不管怎么说，上午算托你的福卖掉了三张。&rdo;

&ldo;那就好。&rdo;

她吁了口气，坐在柜台里的椅子上，开始重新清点那扎单据。

&ldo;经常一个人值班？&rdo;

&ldo;还有一个，出去吃饭了。&rdo;

&ldo;你呢？&rdo;

&ldo;她回来替我再去。&rdo;

我从衣袋里掏香烟点燃，望了一会她操作的光景，&ldo;喏，可以的话，一起吃饭好么？&rdo;

她眼皮没抬地摇头道：

&ldo;我喜欢一个人吃饭。&rdo;

&ldo;我也是。&rdo;

&ldo;是吗？&rdo;她不耐烦地将单据挟在腋下，把哈伯斯。彼扎尔的新唱片放在唱机上，落下唱针。

&ldo;那为什么邀我？&rdo;

&ldo;偶尔也想改变一下习惯。&rdo;

&ldo;要改一个人改去。&rdo;她把单据换在手上，继续操作。&ldo;别管我。&rdo;

我点下头。

&ldo;我想上次我说过：你分文不值！&rdo;言毕，她撅起嘴唇，用4支手指啪啦啪啦翻动单据。

16

我走进爵士酒吧时，鼠正臂肘支在桌面，苦着脸看亨利。

詹姆斯那本如电话簿一般厚的长篇小说。

&ldo;有趣？&rdo;

鼠从书上抬起脸，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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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过，我还真看了不少书哩，自从上次跟你聊过以后。你可知道《较之贫瘠的真实我更爱华丽的虚伪》？&rdo;

&ldo;不知道。&rdo;

&ldo;罗杰。贝迪姆，法国的电影导演：还有这样一句话：&lso;我可以同时拥有与聪明才智相对立的两个概念并充分发挥其作用。&rso;&rdo;&ldo;谁说的，这是？&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