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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千一百四十三都想（第1页）

灰手人道：“就这样绕开了？”

褐手人道：“搞得我好像故意绕开似的。。”

灰手人问：“难道不是故意绕的吗？你并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

褐手人笑道：“我刚才说出来的话就是我回答的啊。”...

寒渊站在“天命殿”的中央，玄鸟石碑静静矗立在他身后，符文已归于沉寂，仿佛从未躁动过。然而，他的心却无法平静。

他缓缓闭上眼，体内的命运之力如潮水般涌动，每一丝力量都携带着无数世界的残影与记忆，那是无数个未曾发生的可能，如今全部汇聚于他一身。他的灵魂深处仿佛被撕裂又重塑，那种痛楚并非肉体所能承载，而是来自存在本身的挣扎。

“我……真的还是我吗？”他喃喃自语。

风从殿外卷入，吹动他的衣袍，也吹散了他心中最后一丝迟疑。

“你是你。”一个声音响起，温和而坚定。

寒渊猛然睁眼，转头看去??

苏婉清正静静地站在不远处，一袭白衣如雪，眉目间依旧清冷，但那双眸子中，却多了一抹暖意。

她并未真正死去，至少在这一刻，她的身影真实地出现在他面前。

“这是……幻象吗？”寒渊试探性地向前一步。

“是也不是。”苏婉清轻声道，“我是你心中最深的执念，也是你体内命运之力的一部分。当你接受‘?’的同时，我也随之回归。”

寒渊沉默许久，终于轻轻点头：“只要你还在，我就不会迷失。”

苏婉清微微一笑，伸出手，指尖触碰他的掌心，冰凉而真实。

“那么，接下来呢？”她问。

寒渊的目光投向远方，透过“天命殿”高耸的穹顶，望向无尽苍穹之上的某处??那里，便是命运最终的战场。

“‘?’已经觉醒，但它并不邪恶。”寒渊低声道，“它只是失去了归属，失去了方向。我要做的，不是消灭它，而是让它归于平衡。”

“可若要平衡命运，就意味着你必须承受所有的重量。”苏婉清凝视着他，“不只是过去，还有未来。”

寒渊点头：“我知道。”

他转身，最后一次回望玄鸟石碑，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

“谢谢你，让我成为新的守魂者。”他低声说道，然后迈步走出“天命殿”。

殿门在他身后缓缓合拢，天地间的风雪仿佛也随之停歇。

……

与此同时，在极北之地的镜心斋内，掌门站在冰玉台前，神情凝重。

“他真的踏出了最后一步。”她喃喃道。

苏婉清的身体依旧静卧在冰玉台上，脸色苍白，气息微弱，但胸口已有微不可察的起伏。

“她……也在慢慢复苏。”掌门低声说道，目光中透出一丝希望。

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身影悄然出现在她身后。

“掌门。”来人低声唤道。

掌门回头，看见云澜负手而立，神色肃然。

“你也感觉到了？”她问。

云澜点头：“寒渊已经完全接受了‘?’的力量。他不再是单纯的凡人，也不再是过去的守魂者。他是新的命运之主。”

“可这是否意味着……真正的灾难即将到来？”掌门皱眉。

云澜没有回答，而是抬头望向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