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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夜叉呆呆地松开嘴巴：“嗷？”

读书已经读疯了吗？

第057章第五十七章

犬夜叉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么有人梦里也在学习。

而不死简单解释了下昨晚发生的事，犬夜叉两条前腿交叉着，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小狗勾状态的犬夜叉脑子里想不了太多的东西，见不死的状态很放松，他也就放松下来。

他有心想问不死学了些什么，但他此时又说不了人话，用爪子写字也太为难他，所以犬夜叉明智的选择放弃。

不过就算犬夜叉询问了，不死也给不了什么回答。

因为他也很难说清楚自己在梦里学了什么，硬要说的话，那就是思维与灵光的碰撞，过去、现在与未来的交锋，虚幻与现实的交际……简单来说，就是发呆。

仿佛灵魂沉浸在海洋中，他好像看到了许多，感悟了许多，但灵魂一从身体中醒来，这种感觉就消散了很多。

但是不死隐隐有些明悟，他怀疑勾陈所说的修习灵魂的术法，就是《泰山府君祭》。可是勾陈又怎么知道《泰山府君祭》适合他呢？

不死看了眼蜷缩在藤椅上睡觉的勾陈猫猫，他回忆过去与勾陈的相处，在此刻，他突然明白了有段时间犬夜叉的担忧与对勾陈的警惕：勾陈原本是和安倍实行待在一起的式神，他能将勾陈召唤出来，是因为他拟态成了安倍实行的模样。

那为什么在知道他不是安倍实行的时候，还跟在他身边？

这样想着，不死走到藤椅旁边，他看向藤椅上的勾陈猫猫，开口：“勾陈。”

勾陈猫猫抬头看着不死。

不死：“……突然想起来，我们之间并没有契约，要和我签订契约吗？”

他原以为，他和勾陈之间的联系仅在于‘安倍实行’，但他还记得，自己曾在雨中仙的神社中恢复成少年模样过，那个时候勾陈并没有随着他的拟态而消失。

这是为什么？

不死等待着勾陈的回应。

顷刻间，藤椅上穿着甲衣的猫咪消失，恢复成神将状态的勾陈，它并没有拒绝，但它说：“可以，但是……只能，签，安倍家……的，契约。”

“就像是……我和……实行……的，契约。”

这只是临时的契约。

因为……

不死问：“为什么？”

勾陈回：“因为……晴明大人的契约尚在。”

只要安倍晴明回来，什么安倍家祖传的十二式神都会立马消失，变成只属于安倍晴明一人的式神。

就算是勾陈也不例外。

它留在不死身边，自然有所企图。但它可以保证，自己对不死并无伤害之心。

勾陈看着垂眸沉思的不死，它知道不死在试探着什么，但它并不在意。

说实话，不死现在才后知后觉地来试探他，已经出乎他的意料。

不过除非不死又猜到了什么，不然它什么也不会说。在此之前，它等待着，晴明回来的那天。

但是不死却抓到了关键点，他道：“安倍晴明……怎么了？”

他记得石弥丸说过，安倍晴明是好几百年前的人。但是不死对超过一年以上的时间没概念。

勾陈惊叹不死的敏锐。

不死很多时候都是迟钝的，可有些时候也敏锐的可怕。和直觉动物有的一拼，但他同时也有着智慧，尽管这智慧未经时间沉淀，显得薄弱。

勾陈回答：“不知道。”

“不死，想要……知道……答案，那就……去寻找。”很多事情就算是他也不明白。

“哦。”不死明白了勾陈的态度，他伸手，对勾陈道：“契约。”

两人补上一个迟来的契约，不死又想起来一件事：“我的那片破碎空间，有行说是心源世界，或者内在世界，你能去吗？”

勾陈点头，又摇头：”我……不喜欢……待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