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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1页）

&ldo;什么灶不灶的？这里这么多东西也不过来帮把手！在那里瞎晃什么啊！&rdo;王涛忙得一脑袋汗，听见我叫他，他头也没回。

我看看那几个福建人，他们闷声不响的上了石滩，找了地方，阿华和阿强两人从他们的包里弄了些东西出来，我看了看，似乎是要搭帐篷。想都不用想他们肯定不是帮我和王涛搭的。而张老板和他的侄女张燕，则是坐在了一旁的石头上休息。

我又看看忙个不停的王涛，没办法，我们的事情还得我们自己解决。于是我又跑回河边去帮王涛整理我们的东西。这些事自然是只能我们自己动手，那几个福建人都是我们的主顾，在我想来只要他们别给我添麻烦就好。

&ldo;我们把这些东西弄到那上面去。&rdo;我伸手指了指刚才我发现石头垒成的灶的地方。&ldo;那上面有个现成的灶。&rdo;

其实就是我们再另外用石头垒个灶出来也就几分钟的事，只是现在有个现成的，能省一事是一事，再说那上面地势较高，离河边又不远。在我看来确实是个理想的宿营地。

&ldo;真的？可能是来这打鱼的人留下的吧。在哪儿？&rdo;王涛说着拎起两袋东西就要走。

我随手提了两袋东西，领着王涛就到了我选中的宿营地边。

&ldo;咦？这东西怎么，怎么好象就是我垒的？&rdo;王涛一看到那几块石头垒成的灶，没来由的就说了这么一句话。

第二十三节

&ldo;你作梦时垒的吧？&rdo;我在边上放下了手里的东西同王涛开起了玩笑。&ldo;也有可能是你上次来这打鱼时留下的。&rdo;

口里说着话，我顺便看了一眼那几个福建人，他们动作倒是快，已经快弄出一个帐篷来了。用的是那种很方便拆卸安装的简易帐篷一类。我正感叹着这些福建人的东西就是好，王涛又说话了。

&ldo;不，不是。这个灶好象是我垒的。但是又不象是我上次垒的……&rdo;

&ldo;什么好象是又不好象是的？你是不是刚才下水着凉了？发烧？&rdo;我听了王涛说的话有些好笑，他这说的是什么意思？我说完还作势要伸手去探他的额头，看他是不是真的发高烧了。

&ldo;别！你听我说！&rdo;王涛一把抓住了我的手，一本正经的看着我说。&ldo;这里我好象来过！&rdo;

&ldo;你不是好象来过。&rdo;我也看着他，只不过我心里有些想笑。&ldo;你是真的来过。以前你和几个打鱼的人来过这里打鱼。还听他们说了那个巴岩鱼精的故事。&rdo;

&ldo;不，不是那次！&rdo;王涛的脸色忽然变得很怪。&ldo;我好象记得是我们，我和你，还有……还有张老板他们来过这里，……好象又不是，……我记不太清了。&rdo;

&ldo;你为什么会突然有这个想法的？&rdo;这时我想到了我在流落河口时，心底突然冒起的那股熟悉的感觉。现在的王涛，难道是也有了我那时的那种感觉？

&ldo;我就是看到这个时觉得我好象作过这件事情。&rdo;王涛指了指那几个石头垒成的灶。&ldo;好象我记得这个灶就是我垒的。但是什么时候垒的，还有其他的事情又是怎么也想不到了。&rdo;

&ldo;这种事情我也碰到过。&rdo;我看王涛这样子八成是碰到了我在流落河口时的同样情形。至于这种情形是不是真的就是由于残缺的梦境引起那是说不清的。&ldo;可能是你睡觉时作梦梦到来了这里，醒了又忘了，现在到了这里又突然想起了这个梦了。&rdo;

我暂时只能给他这么简单的解释一下。这种情形应该很多人都经历过的。经历过几次也就不会觉得怎么奇怪了。

&ldo;作梦？梦到的？&rdo;王涛听了我的解释还是有些疑惑。&ldo;如果是作梦的话，那这个灶是那里来的？&rdo;

&ldo;灶？&rdo;我笑了，笑王涛似乎分不清梦境和现实了。&ldo;这个灶可能是别人留下来的。来打鱼什么的人留下来的。&rdo;

&ldo;可是，可是，我有种很熟悉的感觉，这灶应该就是我亲手垒的！&rdo;王涛的口气突然变得肯定。皱着眉头盯着那石头垒成的灶不知又想到那里去了。

&ldo;别想了，管他那么多干嘛呢？&rdo;我拍了拍王涛的肩膀。&ldo;我们还大把的事作呢。你看，他们连帐篷都搭好了。&rdo;

说完我指了指阿华阿强他们。他们也确实快。就我们说话的这会工夫，他们搭好了一个帐篷，现在已经开始搭第二个了。

而这时的张老板，看到我和王涛在这里站着说话，也凑了过来。&ldo;阿志，你们聊什么呢？&rdo;

&ldo;没什么呢。&rdo;我随口答道。&ldo;就是王涛说这灶是他亲手垒的。&rdo;

&ldo;哦，是吗？&rdo;张老板走到近前，看到我和王涛脚边那个石头垒的灶，眉头似乎猛的一皱。我正觉得他神色不对，再看他时他又恢复了正常。

&ldo;这个啊，也许真就是王涛亲手垒的啊，&rdo;张老板看着那灶说道。&ldo;也许就是以前王涛来这抓鱼的时候垒的嘛。王涛你说是不是啊？&rdo;

&ldo;嗯。&rdo;王涛只是随便应了一声。

&ldo;对，也许真的就是以前他来抓鱼时垒的。&rdo;我跟着说道。也去看那石头垒成的灶，看着就觉得这东西不象王涛以前打鱼时留下的，因为这灶里留下的灰烬痕迹都还很新，不象多年前留下来的。不过这个念头也只是在心里转了一转，没有说出来，我本身也没怎么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