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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昏迷中的小姐交给一个陌生男人照顾真的好吗?周镇凌想不通这是什么野路子,不过既然都这样了,那就进去看看吧。他刻意放轻了脚步慢慢地走了过去。啧,那丫头,居然连纱幔都忘了放下来柳隽卿已经换过衣裳了,但由于是镜湖山庄这边临时借的,所以穿着一身不太合身稍显宽大的柔软白布裙,褪下了平日里的娇蛮高傲,整个人显得明媚清丽,似出水芙蓉,有种浑然天生的倾城颜色在。“水要水”忽然她那张烧得粉红的小脸蛋露出一种痛苦焦灼的神情。樱唇直直在呢喃着什么。周镇凌耳力很好,站在那么远的地方都听见了,可此时纹丹还没有回来,这事自然是落在自己的身上。总不能见死不救吧他拿起桌上的茶具倒了一小杯清水,又拉过旁边的一张木椅在床边坐下。问题是怎么让她喝?躺着喝不了的吧“水渴”床上的可人儿还在低声呢喃着。周镇凌握着茶杯的大手紧了紧,上前去稍微抬起了她的上半身,让她倚靠在自己身上,这般便好喂水。可惜这伺候人的功夫还是差了点“烫”柳隽卿黛眉微蹙,迷糊中还不忘嫌弃一番。看着可人儿将脸撇向一边,周镇凌赶紧扶正了让她重新靠着自己,不然一会该滑下去了。直男心思没那么多弯弯绕绕,他轻轻吹了吹那杯有点烫的清水,又凭杯身的触感判断,直到不太烫的时候才将水往那张殷唇上送“不烫了,赶紧喝吧。”像是怕惊动了怀里纤细的人儿,大将军说话的声音都放刻意轻柔了。待人喝完水之后,他便准备将人重新放下,柳隽卿体温之高,连同周镇凌都感觉到了炙热。如今这高烧未退,定然是要喝几剂苦药的。“不准走”?周镇凌看着腰间紧紧环住的一双纤细嫩白的小手,心里一万个不解。如今她是闭着眼睛的,不然在她的眼眸中指不定又能发现什么不同的情绪来,初次见到自己,她有过温柔谄媚,后来变成了莫名的嫌弃,之后还有漠视,甚至前段时间因为簪子的事,还生出了厌恶。到底几个意思?“你抱着我干嘛?不是在做梦吧。”他可不想被人当成什么替身对象,于是非常不怜香惜玉地就想挣脱美人的禁锢。但奈何这生病的人,就是特别固执特别犟,也不知道是哪里生出来的力气。周镇凌被一团娇软弄得手足无措,打也不是骂也不是。“怎么,看清楚,我是周镇凌啊,又不是”“祖母,不准走,带着卿卿”那一小团又迷迷糊糊小声地说了些什么。好吧,原来是梦到自己祖母了。周镇凌忽然莫名觉得放松下来。不是梦到别的男人就好,不然现在就把人扔下去了。“行了行了,说得我都想我祖母了。”大将军被她这软声软气的小奶音说得心头痒痒的。但是这个样子不太成,过了一会还是轻轻将她的小手扒了下来,将人塞进被窝里。这是他生平决定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待柳隽卿这场来势汹汹的风寒完全病愈时,已不知不觉间晃过了一个月。这一个多月倒是过得清静,因为身体抱恙,不想见的人一个都不需要见,体面的借口都不需要找了。她在自己的清芜院内乐得自在。楚秀那日是使了苦肉计,想着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为了抢回闻人棋远的心,居然连这么冰冷的镜湖都敢往里跳。不得不说确实是真爱没跑了。原是为着嫁祸给柳隽卿,好让人看看这柳府的大小姐都骄横到了什么样子,这样恶毒的妒妇,为了旧情居然连公主都敢谋害。殊不知这柳隽卿不知怎么回事,自己也跟着摔了下去。如此一来,楚秀也就只能将事情归咎为意外,毕竟那日大家都看到小蹄子是快死了的,谁又能多说些什么。只是没死成,半路杀出个大将军,倒叫人可惜。可是这误打误撞的,也算是成了事。楚秀心想那日闻人棋远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选择了自己,柳隽卿知道后定要是心灰意冷的,能令两人之间再没有缓和的余地,这便够了,只要时间够久,什么往日的情分都会逐渐消散开去的。这话不假,但她也只料到了一半女人最能看懂女人的把戏,从一开始她就知道柳碧莲不喜欢她姐姐,但那张柔弱胆怯的脸骗过了所有人,让人低估了其后面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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