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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循循善诱:“那让你印象最深刻的任务是什么?”江舫撑着下巴,费力回想:“就是……教堂那一次吧……”曹树光的眼睛都快放光了:“跟我讲讲跟我讲讲!”“那一次,特别难。”江舫像是真的喝得茫了心神,索性把脸枕在了臂弯上,“本来,我们以为那是一个给牧师和伯爵两边送信的普通任务。一开始,我们担心破坏规则,就没有拆开信件,老老实实地送信……”“后来,他们连着互通了半个月的信,剧情毫无进展,我们只能冒险拆开了信件。”他放低了声音,问曹树光:“你猜那里面写的是什么?”曹树光正被吊着胃口,急不可耐:“什么?!”“写着……”江舫的声音柔和又动人,目光里似是带着软刀子的力度,从曹树光的脸颊轻描淡写地划下,“我会遇见一个自称是我哥们儿的人,但他其实,不是人。”曹树光愣住了,嘴角还带着笑。冷汗是隔了几秒钟后,才蚂蚁似的从他的四肢百骸内流淌出来的。他下意识地往后一退,带着滚轮的椅子撞到了他身后的另一把椅子,一个作用力,害得他险些从凳子上跌下去。江舫定定望着他,目光内一时没有什么具体的内容,只是望着他而已。曹树光心里一个发急,脱口而出:“没有啊,我是人啊,你不要误会……”江舫明显一愣,很快就弯了腰,哈哈大笑:“你相信啦?”曹树光没能转过弯来:“啊?”江舫抬手压住他的肩膀:“我逗你玩呢。”毫不夸张,在开着强冷气的酒吧里,曹树光一身衣服在几秒钟内就被汗水沁了个透湿。曹树光咧了咧嘴,强捺住狂乱的心跳,努力想拗个笑模样出来:“那信上写的是什么?”江舫笑眯眯道:“信上的确是这样写的啊。”一波未平,一波又至,曹树光刚落下的冷汗又轰然炸开,汗珠直接挂上了脸,刚刚那点醺醺然的美好感觉尽数烟消云散。江舫垂眉,作若有所思状:“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预言呢。”曹树光心思急转之下,反倒柳暗花明、豁然开朗了。对哦。这个“预言”,说不定说的是南舟呢。南舟也不是人,也可以算作他的“哥们儿”。他纯粹是自个儿吓唬自个儿,还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真是……思及此,曹树光坐直了身体,不动声色地擦去冷汗,干笑两声:“谁知道呢。”一旁的南舟突然有了动作。他一下站了起来,再次成功地骇了惊魂甫定的曹树光一跳。江舫转过脸去,带着点醉意趴上了他的肩膀:“看什么呢?”南舟指了指舞台上被扔了钞票后、精条条地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的脱衣钢管舞舞者。他研究了半天,终于窥见了他的全貌。南舟用发现新大陆的语气说:“是个男人。”江舫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闷笑一声:“就这种程度?我也行啊。”南舟看他一眼:“你不行。”不能给别人跳。江舫赖在他肩膀上,歪头欣赏他的下颌弧线:“好看吗?”南舟印象里的“好看”标准,也就是江舫了。于是他实事求是道:“不如你。”“真的?我不信。”江舫满意地抿唇笑了,熟练地撒娇,“我们再走近一点,你看看他,也再看看我,好吗?”南舟也对那男人为什么要公然打扮成女孩子跳艳舞颇感兴趣,一点头:“嗯。”江舫随手拿起桌面上一瓶只剩下六分之一的龙舌兰酒瓶,晃了晃,提在了手心。他对曹树光打了个招呼:“我跟我家南老师去看跳舞,你在这里等我们啊。”曹树光抹了抹淌到了下巴上的汗,胡乱点点头,巴不得这俩赶快离开。江舫勾着南舟的脖子,一摇一晃地走开了。这时候,把自己喂了个95分饱的马小裴也回来了,发现丈夫双眼发直,不禁诧异地伸手在他眼前打了个响指:“看什么呢?”曹树光这才回神。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曹树光望着江舫微微晃荡着的背影和一把细腰,觉得江舫就是一条温柔、和煦又会笑的黑曼巴。他晃了晃脑袋,强行把这么恐怖的联想从自己脑中驱逐了出去。就当是他想多了吧。当江舫和南舟来到舞池附近时,他目光清明,笑眼弯弯,哪里还有什么醉意?他随手将那仅剩了100l的龙舌兰放入了仓库。南舟侧身问他:“结果怎么样?”江舫:“你知道我没醉?”南舟:“你怎么可能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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