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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飞狡辩:“楚千里,别以为当今世上除了楚雄能为百姓有一番作为,我燕国故人亦不差,亦能为百姓着想。”
“哈哈··哈哈····”
楚千里仿佛听到了最搞笑的笑话,仰天大笑:“着想,慕容飞,你何曾为百姓着想过?如若着想,那报恩寺便不会存在扬州城内二十余年。要我说,你便是为了心中的执念而已。”
“为吴若雪报仇,但冤有头,债有主。当年吴若雪怎么死的,你慕容飞比谁都清楚,你怎就不去西凉找杨靖寻仇?是不敢,还是怎地?”
“怕是不敢吧,都说那杨靖脾气暴躁,凶残无比,你亦是他的手下败将,卷缩在江南之地,如同老鼠苟且偷生,在湮儿前来江南之际,才敢冒头。”
“话说回来,你真是想复国大燕,还是另有所想呢?”
湮儿娇躯一颤,瞪大了凤眼,莫非慕容叔叔是想……
“楚千里,你混账,我乃燕国之人,怎会是那老鼠?又怎么会有别的想法?”
慕容飞气的颤抖:“我只想接走湮儿公主。杀了你,为大燕的皇上皇后报仇血恨。”
“不是老鼠吗?”
楚千里继续挑拨慕容飞心弦,他冷笑到:“如若不是,你明知大楚帝都所在,为何不去皇宫寻湮儿,为何不去皇宫刺杀吾,刺杀楚雄?”
“楚千里,你闭嘴,我……”
楚千里丝毫不让,脸上的鄙夷更浓:“哼!我闭嘴,我为何闭嘴?是戳中了你慕容大将军的痛处了吗?”
“还是说出了你的软弱,还是隐晦的到处了你内心里面肮脏不堪的想法?”
“你不是老鼠,谁是老鼠?像吾,便喜欢湮儿,就告诉湮儿吾要骗她身子,光明正大。”
“而你呢?当年对湮儿母后有非分之想,竟然强加在为民的楚雄身上。”
“明知当年逼死吴若雪的人是杨靖,却不敢找杨靖的麻烦,反而一心想杀本太子。”
“还不是因为湮儿在本太子身边,湮儿对本太子动了芳心。你才如此这般?”
湮儿凤眼微眯,莫非真如楚千里所说那般?慕容叔叔心里真的如此肮脏?她心在抽噎。
慕容飞怒火中烧,大声辩解:“楚千里,你这个狗太子,休要污蔑与我。”
“我慕容飞一辈子不曾有如此肮脏想法,只想……”
“只想什么?老男人,只想接走我东宫的太子左妃?”
楚千里大呵:“本太子的妃子,亦是你这种肮脏老男人能够心有贪念的?”
“劳资告诉你,吾的左妃要给老子生一对孩子,你气不气?”
他怎么可能对湮儿公主有歹念?他怎么可能让湮儿公主做那狗太子的妃子?
湮儿乃是吴若雪之女,绝对不允许楚千里这个狗太子玷污。
在慕容飞压抑不住内心狂怒之际,楚千里又大呵:“第五战……”
“卑职在!”
“去,杀了慕容飞,一是护住本太子左妃的尊严,二是给你父亲正名。”
“卑职得令!”
第五战等的便是这一刻,他虎目一番,紧盯慕容飞,飞身而起,直奔慕容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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