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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了好大的劲,孟青都才压制住杀人的冲动,冷着脸道:“那些与林重有关的人,真的提前搬走了?”
“是,是的。”
那个黑衣人强忍恐惧,结结巴巴道:“白虎组的兄弟们去了好几个地方,但一个人都没抓到……”
“你觉得为什么会这样?”
孟青都怒极反笑,嘴巴咧开,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如同一头食肉猛兽:“难道他们全都未卜先知不成?”
“属……属下不知……”
那个黑衣人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朱雀组呢?”
孟青都磨了磨牙,抓起身旁办公桌上的烟灰缸,五指收拢,发劲一握,顿时那个由高强度玻璃制成的烟灰缸瞬间崩碎,在孟青都掌心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他们是不是也没找到人啊?”
听出孟青都语气中的杀意,那个黑衣人膝盖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额头紧紧贴着地面,一句话也说不出。
“这么害怕做什么,我又不会怪你,你们其实尽力了,我心里很清楚。”
孟青都眼神古怪,居高临下俯视着黑衣人,握着烟灰缸的手掌逐渐收拢,粉末状的玻璃屑顺着指缝簌簌飘落。
就在黑衣人松了口气的时候,孟青都陡然提高音量,犹如舌绽春雷,震得黑衣人耳膜嗡嗡作响:“滚出去,告诉汤世俊和梁昆,老子耐心有限,别他妈磨磨蹭蹭的浪费时间!”
黑衣人被孟青都吓得屁滚尿流,赶紧从地上爬起,就像无头苍蝇一般,慌不择路地向外面跑去,半路脑袋不小心撞到门框,却连惨叫声都不敢发出。
望着黑衣人狼狈不堪的背影,孟青都目光变幻不定,胸膛剧烈起伏,突然狠狠一掌拍在办公桌上。
“嘭!”
一声闷响。
黄梨木制成的办公桌被孟青都一掌拍碎,纸质文件漫天飘舞,指头粗细的木屑朝着四面八方溅射。
孟青都站在一片狼藉中间,低声自语:“看来是我小觑了你,千万不要给我机会,否则我一定要让你明白什么叫痛不欲生!”
庆州市和广南市相隔千里,即使交通便利,驱车前往,也至少需要七八个小时。
为了最大程度的保持隐秘性,林重和碧落没有乘坐飞机和火车,而是选择了最花时间的自驾方式。
公路两旁的景象飞速倒退,林重目视前方,双手握着方向盘,专心开车。
碧落坐在副驾驶位上,眼帘低垂,默默运转内劲,为接下来即将发生的战斗积蓄力量。
车厢里一片安静,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的打算。
此时已是傍晚。
车窗外,无边无际的夜色逐渐笼罩大地,风呼啸而过,灌进车窗,将碧落的头发吹得上下飘飞。
她心有所感,缓缓睁开双眼,把头探出车窗,望向高悬天穹正中的一轮残月,忽然曼声吟道:“朝游北越暮苍梧,袖里青蛇胆气粗,剑术已成君把去,有蛟龙处斩蛟龙……”
“粗眉卓竖语如雷,闻说不平便放杯,仗剑当空千里去,一更别君二更回……”
清越的嗓音随风而逝,在暮光中传出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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