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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启明星朝他打了声招呼。路行扫了你一眼。“我不是说过要等你成为俱乐部会员，才能带她过来吗？”启明星笑了笑没说话，但姿态很是坚定。你都不知道自己何德何能，被他这么袒护。等等，或许被他袒护也不是什么好事。你现在唯一不转身就走的理由只是因为不想给启明星拆台而已，虽然对方太自来熟了点，而且还喜欢霸王硬上弓，但他勉强还算是你的朋友，你不想给朋友拆台。路行简单地说：“并不是我不让她加入，但显然接下来的活动她不合格。”启明星说：“我会让她合格的。”路行皱了眉，看了你们好几眼。但最终他选择了让步。“那么你们都只能是见习阶段。”启明星几乎是放肆地笑出来：“好啊，我又没什么所谓。”看起来路行本来打算请启明星去地下室，既然发生了这个插曲，他就打消了原来的想法。这里是亚特兰蒂斯区，一切的风格都和你认知中的西方很相似，包括习俗和房子。路行告诉你们除了地下室以外，俱乐部所有的房间、食物和娱乐设施都向你们开放。如果想休息，楼上也有铺设齐全的房间。可能让你不会想到历史某一阶段的唯一理由就是他说有需求的话让智脑叫自动化服务来。对在z城需要连接无线网络。用“无线网络”这个概念是为了你好理解。实际上它应该叫内网。上网的事儿智脑负责了，这个内网是用来关联每栋建筑物内部的自动化服务的。生活区的内网已经几近消失了，因为这种服务功能实际上都已经由ai替代。启明星说：“好啊。”被路行拦住：“入会费。”他要钱倒是要得很自然。你迷迷瞪瞪准备掏钱，启明星说：“不是说你代交吗？”路行瞪了他一眼，但最终还是放弃了。你猜大概他们昨天就谈了什么条件的样子。看热闹的人看完了热闹，也就回去了，大厅很快又变得空无一人。启明星说：“去海边玩吧？”捞着你的肩膀，继续将你扯了出去。等你们到海边，他一键换装，速度撸好了泳裤墨镜，摊在礁石上，摆了个椅子开始晒太阳。你再次问他：“潜水俱乐部？”启明星点头：“潜水俱乐部。”作者有话要说：a我信你个鬼，我要向主脑告发你们b我要离开这里，跟你撇清关系c我不喜欢你装神弄鬼，把我当朋友就说清楚d你到底为什么这样拉着我？你看出来我是玛丽苏了？===你之所以什么都不知道就稀里糊涂地加入了俱乐部那是因为你从来都不选择跟着启明星a我信你个鬼，我要向主脑告发你们你鄙视地看着启明星。我信你个鬼，潜水俱乐部。“我要向主脑告发你们。”启明星：“你有什么可告发的？”你噎住了，你是没什么可以告发的。你根本不知道这个俱乐部在做什么，也没有证据。再说主脑也进不来。……你现在在z城，邮件根本就发不出去呢。启明星侧过身看着你。“而且不是说了我是你男朋友，就这样你都要告发我吗？”你反正觉得启明星嘴里吐不出人话，连我不是你女朋友这句话都懒得说了，懒得接茬。启明星看了你一会儿，又躺了回去。“你真奇怪。”他脸上那种整天让人看着就来气的笑容有一瞬间是消失的。你坐在一边看着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你问：“哪里奇怪？”他应该是透过墨镜在看着你。“所有人在生活区循规蹈矩，来了z城就仿佛脱了缰。”他说：“为什么你看起来是反过来的呢？”你愣了愣，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且你还有点紧张。你想得有点多，他问：“你有没有觉得，主脑特别喜欢你？它似乎给了你许多关注。让你管理车行，让你单独去工业区汇报，它甚至给你去回收站的机会，让你来z城。你应该知道，正常它不会给任何人这样多的关注。”他说：“哪怕是我都没有。”你再一次愣住了，不知道该如何作答。火炬关注你吗？你不知道。你对这里的常识没有一点概念。你根本不是在这里长大的人。那……火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关注你的？你脑子里飞掠过许多场景，火炬给你的权限，火炬跟你回的邮件，火炬给你的职业。你说：“难道不是自己去申请，有这个意向，火炬就会通过吗？”你的喉咙有点干。启明星看着你。“那你又怎么知道，你的意向是出于你的自愿，还是火炬的诱导呢？”他说：“众所周知，火炬最重要的任务，就是负责引导人类找到自己人生的意义，从工作、到喜好、到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