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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仍是两种可能（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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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可能就在眼前也说不定。”说着，方画推开了书房的门。
“一般来说，书架是最容易做小动的地方了吧。”程墨学着方画的语气说道。
方画点头附和，便自发和程墨分工合，审视书桌。
“画儿，你看，保险柜。”程墨将外表为一本硬壳书的木块推动，书架自动打开，呈现出一个保险柜。
程墨敲了敲，向内向外拉了保险柜门，都没有结果。
他无奈道：“找出来好像也没什么用呢，我们都不会开保险柜。”
“不会啊，你看。”说着，方画横向拉了一下，便打开了保险柜门。
“很明显，柜门已经被破坏了。里面应该什么都没了。”说着，方画都打算放弃了。
却在下一秒瞥到了什么，定睛一看，是一张照片。
方画拿出来，程墨看了看道：“这是谁？”
“是陈清欢，第四名嫌疑人。
“这么看来，仍是两种可能，但每一种都更加证明凶手不会是她。
“一：开柜门的是真凶，那么陈清欢就不会是凶手，这是凶手的陷阱。
“二：开柜门的是后来的人，留下照片要么无关痛痒，要么就是为了指向陈清欢留。
“陈清欢是最后一个来的人，开柜门的人指向她绝不会因为知道她是真凶而指向她。
“或许有其他我们不知道的原因，这种原因太多。”
程墨想了会儿反驳：“可要是陈清欢就是反其道而行呢？”
方画叹了口气：“那只能说明，这个女人不简单。
“要知道你这么想，就意味着你认为她用十分钟左右的时间杀死了被害人并完成后续行为。”
方画皱眉：“只是目前证据还不够，我还需要更多的碎片来拼出整幅图。”
程墨揉了揉方画的头，安抚道：“不着急，我们再去主卧看看，不是还有主卧吗？”
方画心一动，软声道：“嗯，走吧。”
检查过床头大大的画像背部没有意料中的开关后，方画垂头丧气地翻着衣柜。
此时，程墨踱步过来，握住方画的手，冲她一笑，瞬间治愈了方画烦躁的心。
二人在各自的脸红心跳中完成衣柜的搜查。
没有预想中的收获，加上时间也不早了，二人只好先行离开。
临走前，方画沉沉地盯着被害人隔壁的房子。继而问了门卫大爷：“伯伯，这户人家住了谁啊？”
“这个户主早就出国了，闲置很久了。”
“噢，谢谢伯伯。”
和门卫大爷道过别后，程墨才凝眉问道：“搜了一圈，想得起这个人吗？为什么他会袭击你？”
“我很确定我不认识他，他书房的资料很明显被人动过，应该少了很多东西。
“仅凭目前的线索，我一头雾水。”
回程，方画坐在程墨的车上冥思苦想，时而皱眉，时而咬唇，抓耳挠腮的样子让程墨好笑。
程墨心不由得一动，开口：“画儿，要不要去逛逛夜市，说不定放松一下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呢。”
“好啊，我正好有点饿了。”细腻如方画，怎会不知程墨的良苦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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