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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第1页）

莎拉的手指弹了弹酒杯。&ldo;关于这件事，玛蒂尔达只说过她觉得她女儿的精神状况很不稳定。她说：这不能怪乔安娜，而是因为玛蒂尔达的基因和乔安娜父亲的基因相克。我说她简直胡说八道，不过，当时我并不知道乔安娜的父亲是玛蒂尔达的亲伯父，还以为她只是在担心基因问题。当时我们没有再谈下去，所以我也不能确定。&rdo;

&ldo;也就是说，是近亲乱伦的问题。&rdo;

莎拉耸了耸肩。&ldo;可以这么说。&rdo;

&ldo;你喜欢拉斯勒太太这个人吗？&rdo;

&ldo;我对她一无所知。&rdo;

&ldo;你先生似乎跟她很熟。&rdo;

&ldo;只是&lso;腰部以下&rso;很熟，警官。&rdo;

&ldo;我搞不懂，你为什么处处袒护她。她现在正要把你逼上绝路。&rdo;

&ldo;这能怪她吗？&rdo;她的手托着脸颊，&ldo;换作是你，在短短几个星期之内，发现自己是一场乱伦关系的结晶，发现自己的父亲服药自杀，发现自己的母亲死状极惨，而且更重要的是，发现自己的一切财富都将拱手送给一个陌生人，你会怎么想？在我看来，在这种情况下她都能保持这样，已经算很正常的了。&rdo;

他啜了一口酒。&ldo;你知道她当妓女的事吗？&rdo;

&ldo;不知道。&rdo;

&ldo;她把钱花在什么地方？&rdo;

&ldo;不知道。&rdo;

&ldo;你觉得有哪些可能？&rdo;

&ldo;这关我什么事？干吗不直接问她？&rdo;

&ldo;我问过了，她要我别多管闲事。&rdo;

莎拉笑出声来。&ldo;我也这么觉得。&rdo;

他看着她。&ldo;布莱尼医生，有没有人说过，你实在很特别？&rdo;他说。

她和他对望，没有说话。

&ldo;换作别的女人，早就开着老公的车子，冲到情敌家的大门前，或是拿把斧头大砍情敌的家具。至少至少，也会吃醋。为什么你都不会？&rdo;

&ldo;我又不是闲着没事干，&rdo;她语带玄机地说，&ldo;再来点酒吧。&rdo;她先把自己的杯子斟满，然后替他添加，&ldo;这酒还不错，也很便宜。&rdo;

他有种感觉，觉得相比之下乔安娜&iddot;拉斯勒似乎比较容易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