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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川牌技不错,几轮下来,齐显扬落在末尾,大手一挥给了数张钱,不忘找借口为自己撑面:“我好久没打了,手生。”
林飞飞啃着汉堡,扑克推向中央示意末游洗牌,易川却老实巴交接过去,敬业精神无人能比。
发牌中途,涂言起头向齐显扬打听八卦:“你表姐夫当真收心不包二奶了?”
“何出此言?”齐显扬眉毛挑得老高,看向对面:“这个瑶瑶没了,还会有下个瑶瑶,瑶瑶何其多。”
“我看他们在订婚宴笑得很幸福啊。”
“逢场作戏罢了。”齐显扬摸牌:“我出来就看见他们在下个路口分道扬镳,各自驾车走了。”
涂言啧声摇头,好奇不断:“你说他们有过实际行为吗?”
齐显扬化模糊为直白问:“你是说他们啪过吗?”
涂言看了眼隔壁的易川,他从耳朵红到脖子,没忍住噗嗤笑出声,在桌下踢了踢林飞飞。
林飞飞笑意含在眼中,眼睁睁目睹齐显扬将好奇心调转向易川:“易川,你脸红成这样不会还是处男吧?”
涂言抿紧嘴巴看好戏,见易川耳根红到滴血,却还能镇定地打出一副三连对,摇摇头示意不要。
“跟。”林飞飞随后也甩出去六张牌,瞥一眼齐显扬好意思取笑的嘴脸,觉得这钱还有得赢:“齐显扬,你要不要?”
“老子不要。”齐显扬变脸,瞪一眼易川不爽:“谁他妈上来发副三连对。”
易川没吭声,也没放水,别处使不上的劲都用在牌技,赢了齐显扬兜内一半钱,剩下一半在林飞飞口袋。
出棋牌室,已经深夜,冬风卷起雪花吹在半空中,街上人烟罕至。
易川将赢来的钱还给齐显扬,他看也不看一眼:“你赢了就是你的。”
“我只是陪玩,不赌博。”
齐显扬没理会他的狗屁说辞,径直走向专车,身后还跟着林飞飞与涂言。
涂言回头看一眼过分实诚的易川:“这是实力,你应得的。”
明天学校放假,齐显扬输了钱,正两眼犯困,易川先开车将他送回公寓休息,再挨个送涂言和林飞飞。
涂言在酒店有长包房,她摔门告别后,车里还剩下闭目养神的林飞飞。
易川再发动车往学校方向的公寓,脚掌刚点住油门,后排沉睡的人终于动了。
“去观天府。”
易川顿了下,稍后打转方向盘,朝观天府方向开去。
车轮稳稳停住时,林飞飞睁眼跳下车,朝守备森严的警卫大门不紧不慢走去。
刷脸过了闸,林飞飞一路畅通无阻,她迈在雪中揣着鼓囊的衣兜,推开高耸的浮雕门,从辉煌的大厅进了电梯。
哼鸣的歌调在一声清脆的“叮咚”中戛然而止,林飞飞抻了个极致的懒腰才踏上平层走廊。
整层楼只有一扇门,林飞飞径直的步伐刚停下,从黑色入户门中忽泄出一束亮光。
简知远着浴袍斜靠在门框,一手托着两杯红酒,望她的眼睛从头打量到脚,又慢慢移回双目缠绕。
“飞飞今夜赢了多少?”
林飞飞从大衣兜吃力地掏出一沓钱,晃在简知远眼前口出狂言:“包简大公子一晚绰绰有余。”
简知远乐得笑出声,睨住她久违的脸,手从大衣腰间迅速穿过,扣在臀上用力抓了把。
“待会叫你哑口无言。”
林飞飞接过他手中一杯红酒,目不转睛一饮而尽后,舌尖舔在红唇回味无穷。
“姐夫又要吃人了,飞飞实在好兴奋。”
简知远一把将她拽进了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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