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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师傅!”我激动地叫他。
“听到你们在说找谁?我好像听说了你们要负责那条饼干生产线的修正?”王师傅大概是了解我们的情况的,他试探性地问。他倒是不客气,径直坐在我旁边跟我们聊了起来。
“王师傅,你知道修机械的师傅是谁吗?”我看了一眼诗玲姐后,认真地问了王师傅。
“那是刘姐负责的。只不过她脾气不太好,敏小妹呀,你们可要态度端正点才好呢!”王师傅玩笑似地指点着我们。
“那去哪儿能找到她呢?”诗玲姐着急地问。
“这是她的电话,平时她就在那间工具房隔壁的办公室。”王师傅翻出手机里的电话号码,还示意我记下。
没想到吃完午餐我们就已经找到了方法和路径,我们俩没做停顿,诗玲姐主动打电话联系了刘姐,在电话里刘姐在明白了诗玲姐的想法后,觉得不一定行,但可以试一下。
于是,下午我们就开始了紧张的调试工作。当然,流水线的工作并没有停,我们只有抓紧每次烘烤的强制间隙,大概也就5分的时间调换,而且我还要监视其变化,整个下午我们就在那里换来换去地尝试,看到底多长时间的冷却才不会导致饼干易碎。
其实我以为这是件极简单的事,不就是换一段工具就可以调整好的,没想到我们三个人竟然搞了一下午,似乎也没有完全解决问题。是啊,这种操作明显已经超过实验室的工作量了。临近晚上,诗玲姐决定先不处理了。但她却吩咐我回公司加班,查资料看看到底大约有多长时间留给我们冷却路,这样明天再细调一下,让刘姐将那个配件调整下应该就可以了。
于是,我们俩终于下班了,而我没有回出租屋,而是直接回了公司。诗玲姐要先回家带娃,但她仍要求我把查到的资料发到她的邮件。
其实这个时候,我的头明显有些疼了,这一整天看起来也没干什么事情,但非常不舒服了。公司已经下班,门卫大爷看到我都有些惊讶,没想到晚上还有人来加班呢。这时我也没想到我其实是没有资料室的门钥匙的。
“诗玲姐,我没有资料室的钥匙怎么办?”站在资料室的门外,我才想起来给诗玲姐打电话。
“你稍微等一下,我来问一下谁最有可能来支援你哈。”她总是这样积极地处理问题。
又过了大概二十分钟,而我已经回到公司的门卫室里,与大门闲聊着家常了。
就在我已经了解了大爷的孙子明年就要参加高考的时候,诗玲姐打电话来说,让我继续等一下,便有同事来开门了。
于是,我就和大爷闲扯着,畅想着未来他幸福的晚年生活。差不多考虑到他过不了几年就可能当曾爷爷的时候,陈江出现了。
这倒是很好,毕竟陈江与我是熟悉的。他穿着一身不同于工作的奇怪装扮,我倒是想笑,但忍住了。他打开了资料室的门,不过他的夜生活才继续到一半,故而只是让我走的时候锁好门就可以,反正这里面也都是有摄像头的。
等我把资料重新复印出来,也将内容发到诗玲姐的邮箱后,我才疲惫地回到出租屋。
这一晚,我居然没有洗脚,也没有刷牙,便倒头就睡了。
但即便如此,我也定好了早上6:30的闹钟。原来,这才是打工人精神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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