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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第2页）

她慢慢地走过地面，前后查看。一次只移动一步。

&ldo;别忘了看上边，&rdo;莱姆提醒她：&ldo;我曾经凭着粘在天花板上的一根毛发抓住一名嫌疑犯。他把0357口径手枪的子弹装在038手枪里使用，开枪时有气流向后喷，吹走了他手上的一根毛发，粘到屋顶边的角线上。&rdo;

&ldo;我正在看。天花板贴着瓷砖，很脏。什么都没有。没有能藏东西的地方，没有壁架，也没有通风口。&rdo;

&ldo;嫌疑犯故意设置的线索在哪里？&rdo;他问。

&ldo;我什么都没看到。&rdo;

来来回回。五分钟过去了。六分钟。七分钟。

&ldo;也许他这次没留东西，&rdo;莎克丝说：&ldo;也许莫娜莉是他最后一个目标。&rdo;

&ldo;不可能。&rdo;莱姆肯定地说。

接着，在一根木柱的后面，有个东西闪过她的目光。

&ldo;那边角落里有什么东西……是的，找到了！&rdo;

&ldo;先别碰，拍下照片再说。&rdo;

她拍好照片，然后用两根铅笔夹起一团白色的布匹。&ldo;是女式内衣，湿的。&rdo;

&ldo;是精液吗？&rdo;

&ldo;不知道。&rdo;她说，担心他会要求她闻一闻味道。

莱姆指示道：&ldo;用珀利灯照照看，如果有蛋白质会反射出荧光。&rdo;

她取出珀利灯，打亮。光束投射到衣物上，液体没有反光。&ldo;不是。&rdo;

&ldo;装起来。用塑料袋。还有什么？&rdo;他急切地问。

&ldo;一片树叶。长长的，窄窄的，一端是尖的。&rdo;

这片叶子被摘下有一段时间了，已经发干，颜色也变得枯黄。

莎克丝听见莱姆失望地长吁一口气。&ldo;曼哈顿的落叶至少有八千种，&rdo;他解释说，&ldo;这没什么帮助。叶子下面还有什么？&rdo;

他为什么认定树叶下面还有东西？

但是，的确有。一张报纸的碎片。一面是空白的，另一面印有月球的相位变化图。

&ldo;月球？&rdo;莱姆沉吟着。&ldo;有指纹吗？喷一点宁海德林，用灯光照一下。&rdo;

珀利灯没有显示任何结果。

&ldo;就这些了。&rdo;

沉默了一会儿。&ldo;这些线索放在什么上面？&rdo;

&ldo;我不知道。&rdo;

&ldo;你必须知道。&rdo;

&ldo;好吧，放在地上。&rdo;她不耐烦地说：&ldo;放在泥土上。&rdo;还能放在什么地方？

&ldo;线索下面的泥土和周围的相同吗？&rdo;

&ldo;是的。&rdo;然后她又仔细看了一下。该死，还真的不一样。&ldo;呃……不太一样。它们的颜色不同。&rdo;

为什么总是被他说中？

莱姆命令道：&ldo;把泥土装起来，用纸袋。&rdo;

在她铲起泥土时，他又说：&ldo;艾米莉亚？&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