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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窗花缓缓而进,江醉瑶瞧见了便问道,“怎么?案子结了?”
窗花当即一愣,点了点头,“是,千琴承认了所有的罪责。”
江醉瑶顿时含笑不语,窗花不解道,“主子为什么要笑?为何不问奴婢其过程呢?”
江醉瑶敛起笑意,语声带了几分清冽,“反正也不是真的,我又何必多问?”
窗花听了这话便更加疑惑了几分,“主子这话奴婢不解。”
“我今日在暴室碰见了婉氏。”
江醉瑶淡淡的一句,聪慧的窗花便猜出了一切,一时情急道,“主子,那您为何不将此事告诉殿下呢?”
江醉瑶瞥了窗花一眼,语声淡然道,“我为何要告诉殿下?难道要让殿下彻查婉桢吗?你可想过其结果。”
窗花站在原地陷入沉思,良久,方才恍然大悟,惊奇着道,“奴婢明白了,眼下殿下正是用得着婉桢的时候,若是这件事真的水落石出了,那么婉桢也活不成了,主子这是在顾全大局啊。”
江醉瑶眉目深邃了几分,窗花随即又道,“可婉氏此次太过狠毒了,主子您咽得下这口气吗?”
江醉瑶不以为然着道,“想让我滑胎的人太多了,若是动气,岂不是要气死了?对于婉桢,我只要遮过她的头顶,让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就是了,我就算看在荣亲王的份上,也要留她一命。”
“主子,您变了,以前您定是要找顾氏报仇的。”
江醉瑶深深舒了口气,“人都是会变的。”
窗花随即紧了紧唇角,随后便道,“那主子打算就这么对婉氏置之不理吗?”
江醉瑶当即冷笑,“我不张扬此事并不是因为怕她,而是为了荣亲王考虑,这么久了,我也该消消她的气焰了。”
“主子打算怎么做?”
江醉瑶思索片刻,方才道,“明日我会去婉桢那里,我必要让她知道,想动我,可不是那么轻而易举的。”
话音一落,便瞧着秦南弦气愤着走了进来,江醉瑶随后忙是起身道,“你回来了。”
秦南弦愤然的坐在软榻上,江醉瑶朝着窗花递了个眼神,窗花即刻会意,识趣的退了出去。
内室里已无他人,江醉瑶含笑道,“这是怎么了?为何如此气愤?”
秦南弦抬首瞧着江醉瑶,眼底含着些许悲凉,一把将江醉瑶揽入怀中,语声暗淡道,“青鸢,我真是没用,查了这么久,居然被一个侍婢做了替罪羊。”
江醉瑶不以为意的一笑,“许是她顶不住暴室的责罚了,自己认了罪,这也是好事,免得让你费心去查。”
秦南弦随后松开江醉瑶,焦急着道,“青鸢,难道你真的相信这一切都是一个婢女所为吗?她的背后难道没有指使之人吗?”
江醉瑶面上笑意不减,轻轻拂过秦南弦的鬓角,轻柔着道,“凡事咱们尽力便是了,日后我也会多加注意,不会再让孩子出事了。”
秦南弦瞧了江醉瑶数秒,方才严肃着缓缓道,“你知道是何人了,对不对?”
江醉瑶一时笑意更深了,“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聪慧的你也定是猜得到,是谁能让我如此顾全大局,任由着一个婢女来做替罪羊。”
秦南弦思索片刻,忽然眼前一亮,他猜到了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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