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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诗觉得她说话的语气很怪,但是看着陈到的脸,心跳却有点不受控制似的。潘诗说不清楚,每当和陈到见面,她的皮肤都会掀起几次颤栗,好像被陈到某些瞬间的亢奋感染了。潘诗没有认识过带着激烈气息的人,她的朋友都和她一样平平淡淡规规矩矩。
在她出神的时候,陈到忽然问:“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听的歌是什么?”
潘诗猛然对上她的视线,内心竟然瑟缩了一下,心情有点慌张,低头急急忙忙掏出手机回答:“《倒刺》。”
她找出那首歌,开着不大不小的音量播放。
“如画如诗,醉生无知……”
陈到闭起眼睛听。她没看过歌词,根本不知道歌里在唱什么,但她确实喜欢这首歌的旋律,身体甚至有一种随之摆动的冲动。
时间渐渐过去,音乐节奏愈加强烈。看不见的锤子敲击在心脏上,悄然打乱她的心跳。
女歌手的嗓音如同从很远的地方穿透而来,用陌生字句泣诉。她鼻翼翕动两下,忽觉酸痛,紧接着是鼻塞,脑海中混乱地闪过许多模糊的图像,看也看不清。陈到皱紧了眉仿佛梦魇,用力吞咽一下,觉得自己被拖入某个黑暗的深渊,空气变得粘稠,呼吸无法畅快,身体开始发僵,眼球剧烈地颤抖却睁不开眼,最后竟紧张到有一种要呕吐的欲-望。
好不容易,四分钟的歌曲放完,陈到仰面看天,缓缓睁开眼睛,此刻她的脸色沉郁,眼里透着近于疯狂的戾色与深埋体内的痛楚。墨蓝色夜空倒映在她的眼瞳,染上丝丝血色。
“陈到?”潘诗收起手机小心地叫道。
她看不见陈到的表情,却不由自主地谨慎起来,这是身体嗅到危险气息的反应,但她自己不明白。
过了几秒,陈到的目光才落在她脸上,神色已经恢复如初,说:“这首歌很刺激。”
潘诗莫名松了口气,笑着说:“我也觉得。”
又过了很长时间,陈到才真正放松,对她说:“我一直没问过,你家里几口人?”
潘诗不想说这个话题,但陈到问她,她还是如实回答:“我家里还有我妈妈和哥哥,我爸爸在我小时候意外走了。”
陈到好奇地坐直身体:“你妈妈像你这么温柔吗?她对你怎么样?”
潘诗声音变低:“我妈妈是急脾气,对我,对我还好。”
陈到看到她不想说,不再问她,自己讲起来:“我妈妈应该很温柔,她也很早就走了。”
顿了顿,陈到接着说:“我来上海,就是想再见见她。”
潘诗听上一句还以为陈到的妈妈也去世了,听后一句才明白过来,应该是离婚了。她就问:“那你见到了吗?”
“没有。”陈到说,“我不知道她在哪。上海太大,人也太多了。”
潘诗跟着遗憾,安慰她:“会见到的,她一定也想看你长大的样子。”
陈到摇头沉默,片刻后说:“算啦。”带着释然。
这天回家,潘妈妈站在二楼楼梯口给潘凯煮夜宵,倚墙角放置的桌子上摆着灶具厨具,这就是厨房。见潘诗空手回来,她很不高兴地骂:“吝啬鬼,约会快一个礼拜什么也不送,是不是又想白睡不给钞票?你上点心,暗示一下不知道的吗?他要是没有结婚的念头,早早断了!”
潘诗站着听完,碰见潘凯出房间,叫了声“哥”,潘凯“嗯”一声没看她,不耐地问:“还没做好?我很饿了。”
潘妈妈忙说:“好了好了,马上好了。”
潘诗回了房面无表情地坐下,心中想,如果陈到真是男人多好。紧接着她像是被吓到了全身紧缩了一下,嘴巴微微张开,眼睛略慌乱地瞪着。刚才,当脑中转过那个念头的时候,她心头竟然浮起了几丝幻想。
她双手握在一起用力地捏了捏,不敢再动念。
☆、第2章
然而第七天,她还是主动发消息给陈到。
这样做的时候,她心里有点兴奋,有点紧张,心脏都跳得快了许多,怦怦击打着自己的胸口,让她胳膊又发软又涨着力气。
尽管见了面她们不做什么,两三个小时里只是随便地聊聊天,喝杯饮料而已。可是在这两三个小时以外,她的幻想已经占据了很多空闲。
她已经很了解陈到了。陈到家是农村的,在县城念完高中考上了大专,拿不出学费就没去上,在县城打了三年散工,拿攒到的钱读了两年技校,二十三来上海,今年是第四年。
潘诗高中毕业后做了两年超市收银员,接着换成了现在的工作。她听陈到讲在县城打工的辛苦、技校里打群架的场面、来上海以后做过几份工作、和男同事吵架把人呛得脸红脖子粗,这些她都听得心潮澎湃,像自己亲身也经历了一遍一样。
这么多年没人发现她咽在心底的不合规矩的躁动,陈到把它们全都挑起来了。
以前怎么没有这么刺激的人出现!潘诗觉得,她需要陈到。
这天下班回去不等潘妈妈命令,她主动站在镜子前,涂上淡粉色的眼影,眯着眼睛细细地勾了眼线,手指轻轻拍开腮红。唇蜜里加了金闪闪的亮片,她以双唇抿匀,忍不住对着镜子嘟了嘟,然后有点羞涩地笑了。
化好妆,她在钱包里放了五百块钱,穿着杏色印花连衣长裙出门。
潘妈妈说:“如果他再不送东西,你就不要和他见面了,这么小气的男人讨什么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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