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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第2页）

——但，这与纽约无关。

“很抱歉，boss最近在做一件很重要的研究，恐怕他很难抽出时间去赴约，布鲁斯先生。”

fray——好友私人的ai——的话语客气温和，一看就不是托尼的原话，带着轻微的机械音让她的声音听起来同正常人区别甚大。

韦恩当家家主难得有耐心地给好友重拨了一次电话，就是为了让他也能够参加这次宴会、或者说，为了让发小见到他的可爱女儿。

不然，就以托尼·斯塔克对上布鲁斯·韦恩向来是嘴上不饶人的劲，布鲁斯也不是很想跟他阴阳怪气地对线。

前者能在一通电话里滔滔不绝地冷嘲热讽后者三个小时，只为了某一次布鲁斯前往纽约泡了一个他本来想泡的超模。

布鲁斯都懒得跟他说那其实只是个宴会舞伴，别说泡了，他们甚至连亲都没亲上。

从那以后的宴会，只要布鲁斯·韦恩在场，托尼·斯塔克都不会抱着自己的舞伴靠近他五米之内。

后来布鲁斯跟阿尔弗雷德感叹：我参加宴会的耳边清净了不少。

见发小只是让那个ai过来与他联络，看起来确实是在忙碌他的天才研究，布鲁斯也就没继续联络他，只留言让他出关时记得看一看新闻。

虽然公布伊妮德存在的三周年生日确实很重要，但他也不至于坚持着非要托尼到场，毕竟实际上他也不是不知道这件事。

这个宴会其实仪式性重于它真正的意义。

谁知道宴会焦点是不是真的在伊妮德身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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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还是白色？”

“黑色可能不太适合？”

“那里不还有套红色的？”

“你认真的？”

兄弟两人把头凑在一块嘀嘀咕咕，用问句争执着衣服的颜色，尽管讨论了许久也没有结果，但他们始终都压低了声音。

而一旁难得穿着正装的布鲁斯坐在椅子上，脸色困倦，一只手按着太阳穴，紧闭双眼在假寐。

为了让这场宴会顺利一些，他这几天几乎算是日夜操劳，晚上通宵夜巡打击犯罪，白天还要硬撑着处理宴会上的各种相关事务，日均睡眠时间只有三四个小时。

所以看着他疲惫的样子，迪克和杰森都尽量不吵到他，连着把伊妮德的移动衣柜推得离他远了一些。

迪克偷瞄一眼，指着布鲁斯对杰森做了个口型：他今天睡了几个小时？

杰森比划了一个数字：三。

迪克抽了抽嘴角：阿福怎么不让他睡久一点？

杰森耸了耸肩，比划了一下手势：他凌晨六点回来，但早上还去了公司那边的会议，加上宴会的事情让他处理了好久，他刚刚才找到时间睡了一会。

就算布鲁斯·韦恩喜欢迟到这件事全哥谭无人不知，但如果在伊妮德的三岁生日会兼公开仪式上迟到，估计媒体就要对着这件事嚼口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