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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第1页）

&ldo;血迹指向什么地方吗？&rdo;

&ldo;好像通向墙上的一块砖头。它是松动的，上面没有指纹。我要把它推进去。我‐‐噢，天啊！&rdo;莎克丝倒吸一口冷气，踉跄后退了一两步，差点跌倒。

&ldo;怎么了？&rdo;莱姆问。

她慢慢上前，不敢置信地盯着面前的东西。

&ldo;艾米莉亚，和我讲话。&rdo;

&ldo;是骨头，一根鲜血淋漓的骨头。&rdo;

&ldo;是人的吗？&rdo;

&ldo;我不知道，&rdo;她回答：&ldo;我怎么会……我不知道。&rdo;

&ldo;新近被害的吗？&rdo;

&ldo;看起来像。骨头的长度和直径各约两英寸。上面有血迹，还有残余的肉。这是被锯下来的。上帝呀，谁他妈的会做出……&rdo;

&ldo;别激动。&rdo;

&ldo;如果这是歹徒从另外一个受害人身上取下的骨头怎么办？&rdo;

&ldo;那我们最好尽快找到他，艾米莉亚。把骨头装起来，用塑料袋。&rdo;

在莎克丝照他的吩咐做时，莱姆又问：&ldo;还有其他故意布置的线索吗？&rdo;他的声音相当关切。

&ldo;没有了。&rdo;

&ldo;就这些？一撮头发、一根骨头和一片木头？他不会做得这么简单吧？&rdo;

&ldo;我是不是该把这些东西带回你的……办公室？&rdo;

莱姆笑了。&ldo;他一定很高兴看到我们就此收兵。不过不行，我们还没有检查完。让我们再多找一些和不明嫌疑犯823号有关的东西。&rdo;

&ldo;但是这里没有东西了。&rdo;

&ldo;噢，那里当然有。那里有他的住址、电话、特征，有他的希望和渴望。这些东西都在你身边。&rdo;

他那说教式的口吻令她恼火，她没有答话。

&ldo;你有手电筒吗？&rdo;

&ldo;我有制式卤素灯……&rdo;

&ldo;不，&rdo;他咕哝道：&ldo;制式灯视野太窄。你需要十二伏的广角灯。&rdo;

&ldo;可是，我没有带进来，&rdo;她没好气地说：&ldo;要我出去取吗？&rdo;

&ldo;没时间了。去检查水管吧。&rdo;

她爬上天花板，用强力手电筒照亮也许五十年来从未被光线照过的地方。过了十分钟，她报告说：&ldo;没有，没发现任何东西。&rdo;

&ldo;回到门口去，快点。&rdo;

她犹豫了一下，走回门口。

&ldo;好，我到了。&rdo;

&ldo;现在，闭上眼睛。你闻到什么味道？&rdo;

&ldo;闻？你是说闻吗？&rdo;他是不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