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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你鼓捣这些干什么?像个大姑娘。”
“送人。”
“送谁?”
林初宴牵了牵唇角,目光变得温柔:“向暖。”
陈应虎感觉自己太嘴贱了,问这些干什么,好了吧?被秀一脸,现在他觉得心口特别疼。
——
林初宴在陈应虎这住了一个星期,陈应虎状态渐渐好了些,没一开始那么吓人了。
而林初宴也成功地把小房子做好了,他找了些干净的小石头放进木头房子的花园里,又撒了些草种。
做完小房子,余下一些边角料,林初宴给陈应虎做了个木鱼。
“你是什么意思!”陈应虎不高兴了,“想劝我出家吗?”
林初宴于是把木鱼修改了一下,倒过来挖个坑,就是一个木头碗了;敲木鱼的锤子随便挖一挖,改成一个吃饭的小勺。
这随机应变……陈应虎真服了他。
“我要走了,”林初宴说,“今天开学。”
陈应虎点头道:“我送你。”
他终于肯出门了。
两人在机场逗留了很久,因为林初宴的飞机晚点了,他们在机场吃了顿难忘的晚餐。
晚餐之所以难忘,是因为太咸了。
林初宴的飞机在南山机场落地是晚上九点多,他打了个车,直奔鸢池校区。
——
向暖接到林初宴的电话时,已经十点半了。
“喂,林初宴。”向暖喊出这个名字后,莫名地有点委屈的情绪。自从去安慰虎哥,林初宴就不怎么和她联系了,也不玩游戏,好像在刻意冷淡他。
她有一次梦见林初宴说自己真正喜欢的人是虎哥,当时就吓醒了。
林初宴:“出来。”简洁利落的两个字。
向暖莫名其妙:“啊?”
“我在你楼下。”
向暖跑到阳台向下望,一眼看到他。他的影子被远处的路灯拉得老长,此刻正仰着俊俏的小白脸向上看,似乎是看到了她。
向暖心口一热,在睡衣外披了件羽绒服,趿拉着拖鞋就跑下楼了。
到楼下,看到他时,她又突然地放慢脚步,一步步走向他。他一身风尘仆仆的样子,身边立着行李箱,手里提着个盒子。
林初宴看着她向他走来,面孔越来越清晰,他心中有一种难言的悸动。
待走近时,他把她打量了一遍,视线自上向下,掠过她的羽绒服和印着粉色小心心的睡裤,最终停留在裸露的纤细脚腕上。
“没钱买袜子?”他问。
“不是……”向暖囧了囧,经他提醒,她才发觉脚踝有些凉意,她问他,“林初宴,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连说出这样平常的一句话,她的心跳都会加快,呜呜,真是没救了。
林初宴递给她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
盒子好大,比一个生日蛋糕还大,用礼物纸包着,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这是什么?”向暖接过盒子,问道。
“你要的东西。”
“我要的什么呀?”
“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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