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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绵不敢看云湛的眼睛,红透了面颊,羞耻得几乎要昏过去。
“现在知道怕羞了?”
绵绵眼里漾着一汪秋水,有些委屈道:“是因为二哥,我才受了谭闵的威胁。”
云湛望着他,轻飘飘地问道:“我让你答应跟他来霜华山?我让你答应将一生许给他了?”
绵绵摇摇头,说:“我错了,哥哥你别生气。”
云湛的声音很温和:“我素来不爱生气,但是你得诚心认错,告诉我你究竟错哪儿了。若是说得清楚,才是知错。”
云湛将他拉上床榻,握着他的手肘说:“屈膝伏着,手臂撑在床面上。”他施了道法,床帘便自己垂了下来。
绵绵疑心二哥这是要打他,乖巧地伏着,颤着声说道:“自小二哥就不曾打我,这回是我犯了大错,我种下的因,拖累二哥尝的恶果。二哥要打我,我没有一句怨言。”
云湛抚上他腰身上的暗红纹印记,悠然道:“绵绵这话说得妙,像是料定了二哥会不舍得打你。你猜对了,二哥不舍得打你。”
绵绵埋着脸,小声地说:“是……是真的吗?”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云湛将披散在他身上的墨发拂开一些,温柔道,“你再起来一些,手臂撑住了。”
……
绵绵说他不该不听云朵的话,与谭闵深交,说他那晚不该任性,坚持去送谭闵,也不该受他的胁迫,私自答应他无理的要求,也不该什么都不同阿哥阿姊讲,试图将一切隐瞒下去。
绵绵手指绞着被褥,说得断断续续,哭得也断断续续。云湛听得很耐心,一遍一遍温柔地问他:“然后呢?”
二哥在掠夺,在占有,强硬得不容抗拒。在他的记忆里,二哥都是温柔怜惜的,从来没有像这样满含攻势,又或者说是势在必得。
哭到后来绵绵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思考,只觉得头有些疼,腰身和腿也酸软得厉害,头发和着泪水粘到脸上有点难受。
云湛问:“没有要交代的了?”
绵绵哭着摇头,求哥哥饶过他。
云湛抚着他的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道:“那便是反省不够深刻,不饶。”
绵绵哭得抽抽搭搭的,倒是很温顺,也很迎合,没力气就搂着云湛,一遍一遍喊着“二哥”。任谁都会听得心软。
夜半清醒过来的王德贵听到些许动静来敲门,轻声问绵绵睡了没有。绵绵惊得睁大了泪眼,有些害怕地小声喊了“二哥”。云湛却好似什么也没听见,仍是无情冲撞,长年练剑带着薄茧的手轻巧地抚至莹润的膝头握住,得空还在他的脖颈上吻了吻。
王德贵见迟迟没动静,只当是绵绵已经睡着了,便不再敲门了。
绵绵咬着手臂,不敢让自己发出声来。他想央求二哥再施法,可偏偏疼了他两千年的云湛丝毫不疼惜,吻了吻他的耳尖道:“绵绵可得忍住了,不然门外的那位就得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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