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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恩的脑门上已经有了细细的汗珠,她的碎发耷拉在左耳边上,一晃一晃。
她的脸颊红润,嘴唇不需要借助类似口红,或者任何东西,红的就像半熟的樱桃。
我的大脑告诉自己我得把这缕头发别到她耳朵后头,而实际上我也这么做了。
我们紧跟着想走,但是一下子没走成。
..........
但凡是女人,凑在一起就没好话,年轻一点也一样,她们问我是不是林恩花钱请来的舞伴,可眼神却不是这样。
她们一致用了暧-昧的口吻,揶揄的意思可见一斑。
“好的舞伴太贵,我还没无聊到要做这种事,前头忘了跟你们介绍,这位是我的朋友,阿伦。”
“很遗憾只是朋友,显然我还没够上追求者的门槛”我随即接口道:“不过我绝对是一名合格的司机,不信的可以来试试。”
眼镜姑娘笑了笑,她不知道自己眼里已经有了嫉妒:“因为你不舍得放油门?”
“因为我开坏的车已经堆满了一屋子。”
快点拿笔记记下来,一点都不好笑的笑话用在对的时候可以帮助你脱身,就像我刚才那样。
我拉着林恩,她的脸憋的属实是有些怪异,这会儿笑出声会得罪人,她只好继续维持着面无表情,任由我拉着她往外走。
“现在”我笑道:“请容许我离开一会儿,我得送这位女士回家了。”
回家,回她的家。
不是我的。
喝了酒,这会儿终于可以用上自动驾驶,检验一下新款车型除了多了一个零以外还有什么作用,我下意识地想从口袋里掏出烟,可我忘了身上穿的不是我那件破夹克,怪不得那么暖和,没有漏风。
没关系,车里还有。
我抽烟时老是会忘记身边人的存在,但百分之五十的姑娘都会老练的从我手指头上抢走,剩下的百分之五十则说她们不喜欢烟味,然后开窗把烟头弹出去。
她们都不是那么年轻,不再信仰爱情,顶多偶尔信仰尼古丁。
十八岁,多好的年纪。
我冲着林恩晃晃手里的烟卷:“不来一根?”
“不用,我不抽烟。”
“不介意?”
“你随意,我对烟味无感,只是不喜欢而已。”
我打亮了火:“你好像不怎么高兴,是舞会让你失望了?”
林恩摇了摇头:“只是累了。”
“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那时候我会陪着你一起说累。”
“也不长,几年很快就过去了。”
“想不想聊聊?”
“你聊,我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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