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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第1页）

&ldo;很显然，不是常客。也许是当晚才认识的。&rdo;简律师道。

&ldo;所以想找到嫌疑人，就等于是大海捞针。&rdo;林仲杰叹了口气。

&ldo;不过，我有一点想不通。&rdo;简东平决定提出一个看了剪报后，一直盘旋在他心里的问题。

&ldo;什么问题？&rdo;林仲杰冷峻地注视着他问道，每次林警官这么看他，他都有种坐在警察局里接受审讯的错觉，好在父亲就在身边，他心定了一些。

&ldo;她们如果是卖淫的话，为什么一个要戴绿色手镯，另一个要戴奥米加手表和金项链？&rdo;他掏出了剪报的复印件，把他说的地方指给林仲杰看，&ldo;她们就不怕被对方抢了？&rdo;

&ldo;你想说什么？&rdo;父亲给了他一个鼓励的微笑。

&ldo;我觉得她们不是去卖淫的，她们是去见朋友的。这个人在表面上应该是个值得她们信赖的人，她们觉得这个人不会抢她们手里的财物。&rdo;简东平说。

林仲杰聚精会神地看着剪报复印件，过了一会儿，抬起头说：&ldo;你说的很有道理。不过照你的说法，杀死她们的应该是同一个人，但现在有两份完全不同的男性体液样本，这如何解释？难道凶手有两个人？&rdo;

&ldo;从杀人方式和选择的下手对象看，我认为就是同一个人干的。凶手都是在20号作的案，不知道您是否注意到了这点。&rdo;简东平问道。

&ldo;我注意到了。&rdo;林仲杰点点头。

&ldo;报纸上有没有报道过她们出事的具体时间、地点，以及尸体被找到的过程？&rdo;

&ldo;这是悬案，在侦破工作完成以前，不会登报。&rdo;林仲杰说。

&ldo;所以说，就不存在模仿作案。&rdo;简东平沉着地说，&ldo;在同一时间点，出现两个以妓女为谋杀目标的凶手的几率几乎为零。&rdo;

林仲杰笑了笑，没搭腔。

&ldo;所以我认为，她们是被同一个人杀死的。她们有可能是等卖淫结束后才去见那个人。她们先把首饰放在了包里，等卖淫结束后再戴上，说明这是个约会，不是工作。&rdo;简东平的脑子飞速地转动起来，&ldo;有可能完事之后，约了某人去吃夜宵，去酒吧喝一杯，或者去某人家里，……&rdo;他在脑子设想着种种可能。

林仲杰看看他，将烟灰磕在烟缸里。

&ldo;不瞒你说，我也认为是同一个人干的。我已经将你给我的人血样本送到刑侦实验室了，他们会把它们跟那两个女死者的血液样本作比对，如果相符的话，就可以正式并案处理了。在这份鉴定结果出来之前，我什么都不好说。&rdo;林仲杰说完这句，看了看在对面抽烟的简其明。

&ldo;就算血液样本不符，也不能认定不是同一个案子吧，另外三人的尸体还没找到呢。&rdo;简其明提醒道。

&ldo;另外三人的血液样本，我已经找人去弄了，麻烦了一些，但试试看也许能弄到。&rdo;林仲杰歪头猛吸了口烟。

&ldo;效率真高啊。&rdo;简律师笑着赞了一句，接着又问，&ldo;听说，你昨天见到程敏了？&rdo;

&ldo;对，我跟负责邱元元失踪案的警官一起见的她。&rdo;

&ldo;她都说什么了？&rdo;简东平好奇地问道。

&ldo;她说不清楚，描述了一些场景，不过乱七八糟，不得要领，要根据她说的这些找到她说的地方，比登天还难，线索实在太零乱了，前后矛盾，完全接不上来。&rdo;林仲杰快速翻阅着他手里那本破破烂烂的笔记本，过了一会儿，他找到了他要找的地方，简东平以为林警官接着会给他念一段程敏的陈述，但令他失望的是，林仲杰很快关上了笔记本。

&ldo;小子。&rdo;林仲杰吸了口烟。

这是林警官第一次叫他，他意识到这老头可能有重要的话要跟他说，于是他茫然地应了一声：&ldo;诶。&rdo;

&ldo;我跟老程、你爸都商量过了，想请你跟程敏去谈一谈。&rdo;林仲杰说。

&ldo;我？！&rdo;这真是没想到，简东平心头一喜，但他忍住没笑，装作很困惑地问道，&ldo;我……跟她也不认识。&rdo;

&ldo;但你认识李雅真。听说李雅真的死令她很伤心，这不难理解，这三年，她躲起来，李雅真好像是她唯一的朋友。不管怎么说，你们有共同的朋友，你又不是警方的人，这样可能谈起来会容易一些，她现在很抗拒警方的提问。&rdo;林仲杰说。

让我搞定程敏，这才是林叔叔今天来的真实目的吧，真是太好了，我早就想见见这个看见钱会把什么都忘记的程13了。

&ldo;没问题，我尽快去见她。&rdo;怕林警官变卦，简东平立刻表态。

&lso;好，反正程敏的父亲，你也很熟。&rso;林仲杰朝他笑了笑，&ldo;&rdo;

&ldo;也谈不上很熟，我只见过他一次。&rdo;简东平趁机问道，&ldo;对了，雅真的案子现在有眉目了吗？&rdo;

&ldo;我们核实过你说的话了，你可以摆脱嫌疑了。&rdo;林仲杰说完这句，好像也松了口气，他紧接着问简其明，&ldo;对了，你儿子有女朋友吗？&rdo;

这问题突然出现在如此严肃的谈话过程中，而且是出自一向以严肃出名的林仲杰之口，让简家父子同时吃了一惊。

&ldo;怎么？你想给我儿子介绍女朋友？&rdo;简律师立刻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