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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2页）

阳光海滩挤满人群的都市

还有梦还有梦还有梦

梦里童话中的huáng金宫殿和深深的花丛

我不想说再见

是因为时间对永不衰老的人不再有用

在我故意打翻的颜料盒子里

有鸟飞出

他投奔的方向有微微的光和长长的寒冬

让我也展一展翅或是化作一缕烟

飞过你的额角

哪怕只是一个幻觉

也可以让我在十七岁的第一个夜晚来临之前

在群星诧异的注视下

把心事自由地消散在天空

苏眉的朗诵让她的生日payty划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才一下台，倪蔚佳就激动地抱着她喊&ot;盖了帽了！你把我捧成了本年度最佳导演！&ot;

苏眉抱着倪蔚佳，眼光轻轻地掠过陈歌，她看到陈歌也在看她，眼光里竟有她从未见过的一种欣赏和关注。然而他们只是对视了二秒，苏眉就不露痕迹地别过了头去。

那晚回到家是六点左右。

妈妈坐在客厅里，餐桌上放着一个小小的生日蛋糕。

苏眉正沉浸在刚才的喜悦里，见妈妈原来还记得自己的生日，更是喜上加喜，主动对着妈妈说道：&ot;你今天回来这么早？&ot;

&ot;没想到吧？&ot;妈妈冷冷地说：&ot;我还真以为你天天在家做乖乖女呢？&ot;

苏眉犹如被一盆凉水从头烧到底，惊讶地说：&ot;妈妈你什么意思？&ot;

&ot;别问我什么意思，先说你今天去了哪里。&ot;

&ot;朋友为我开的生日会，我去参加了。&ot;

&ot;什么朋友？&ot;

苏眉尽量克制自己说：&ot;倪蔚佳她们。&ot;

&ot;在哪里？&ot;

&ot;天涯歌舞厅！&ot;

&ot;胡闹！&ot;妈妈把手里的茶杯用力地往地板上一掷，杯子碎了不说，到处都溅得是水花，妈妈脾气是大，但苏眉也没见过她对自己发这么大的脾气，一时不知道就什么好，眼泪又是哗里哗啦地下来了。

&ot;别给我哭！一点羞耻心都没有有什么好哭的？&ot;

苏眉真没想到妈妈会这样形容自己，她看着妈妈，一字一句地说：&ot;请不要糟蹋你自己的女儿！&ot;

&ot;那你首先不要糟蹋你自己！&ot;

&ot;我没有！&ot;苏眉朝着妈妈大喊。

&ot;没有？看你穿成什么样，这衣服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许穿！还有，舞厅是什么地方，这么点年纪跟他人搂搂抱抱成何体统？&ot;

&ot;不是你想像中那样的！&ot;

&ot;少跟我争辩！我过的桥比你走的路多！&ot;

&ot;你真是不可理喻，难怪爸爸不要你！&ot;苏眉被妈妈bi急了，一句话不经大脑地直冲而出。

就是这句话彻底地击垮了妈妈，苏眉看到妈妈脸色在瞬间变得苍白，跌坐在沙发上。好长时间也不说话。苏眉有些怕，又有些恨，仿佛过了很久，她给妈妈倒了一杯水，回了自己的房间。

二天后，妈妈晕倒在商场的童装柜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