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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聂长恨伸了个懒腰,道:“那位何大小姐哪里知道,你爱慕的是人,想要的是情,她却偏偏要还你人情,岂非南辕北辙?”
荆闻泽脸色一寒:“聂兄,虽然你是刑部名捕,但若是再这般胡口调笑,我还是会出手的。”
聂长恨故作惊慌地退了一步,道:“别别别!这次你抢了我的风头,还不让我揶揄两句吗?”
荆闻泽挑眉道:“这么说,你是为潘玉蝶而来的?”
聂长恨道:“是啊。我骑了好几天的马,结果赶到济南,就听说他已经落网了。潘玉蝶手上功夫不行,不过毕竟出身‘下五门’,眼力还算凑合。我稍加审讯,从他的供词中就推断出是你老兄所为。不过其实不必多审,只要问出他是去何大人府上,我也就了然于胸了。”
荆闻泽将毛笔收回怀中,摇头道:“喝酒真不是一件好事,要不是关于那年元夕的旧事被我说漏了嘴,你想查到也没那么简单。看来,我要离开济南一段时日了。”
聂长恨盯着他的侧颜,沉声道:“有件事我本不该问,下个月她是不是就要出阁了?”
荆闻泽神态不变,淡淡道:“别装了。吏部侍郎王大人家的儿子娶亲,你这位朝廷的名捕会不知道?”
聂长恨缓缓道:“也许,她喜欢的人是……”
“是那个救他的人。”
“那不正是你?”
“不是。”
“不是?”
“那只是一个迷离的绮梦,一个不必考虑在红尘之中生活的影子。”
“可你明明对她有情!宗族、门第、财富,莫非这就是你退却的理由?”
荆闻泽抿着嘴,继续道:“不完全是。如果我是一个农夫、商人、工匠,或是普通的画师,也许真会不顾一切的试一次。”#p#分页标题#e#
聂长恨的指节好像响了一下,道:“可你是江湖人。”
“是。”
“当年在咸阳第一次见面时,你那句‘荆野之人,闻风而起;侠义为先,莫问名号’,我一直都记得,那个时候的气势到哪里去了?”
荆闻泽哈哈大笑道:“堂堂聂大捕头,居然用激将法吗?既然被人称一句‘侠客’,当然有该办之事,更免不了刀头舔血、九死一生。那种抛家别业、逾墙私奔,从此天涯漂泊的事情,除了戏文话本里,怎么可能真的会有?”
聂长恨叹了口气,道:“我看你都快出家了,你真能忍心把她让给别人?”
荆闻泽看着远处湖面的涟漪渐渐消散,道:“‘别人’未必不好,听闻那位王公子新中了举人,人品才学都是一流。”
“可是……”
荆闻泽打断道:“其实我们都太自以为是了。”
“什么意思?”
“真实的情爱故事,往往不是世人所想象的那样。就比如那两首流传数百年的《钗头凤》,便是如此。后人只看到字句哀婉缠绵,便往往感于陆游的深情与不幸。其实陆游不能保护所爱之人休妻在前,又写出凄惨词作牵动心伤在后,终于累得唐婉含恨早逝。
后来这位陆放翁又是流连于秦楼楚馆,又是忙着续弦纳妾。等人生暮年享受够了,跑回沈园又写了几首诗,就赚足了后世痴男怨女的热泪。反观那位赵士程,身为皇室支脉,之后却终身未娶。你说他们两个,究竟谁对唐婉用情更深?”
聂长恨半晌不语,不知是不是勾起了一些本来潜藏心底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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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荆闻泽洒脱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早上天寒,喝几杯热茶暖暖。济南号称‘泉城’,茶的滋味那是没得说。你肯定听过‘泉香而酒洌’吧?其实这茶也一样……”
同一时刻,按察使府中,衔梦楼内。
何漪在丝绒垫子上支颐已久的身形突然动了,语气带着几分欣喜与疑惑:“淇儿,我想起恩人的背影像谁了!”
旁边打着瞌睡的淇儿一个激灵,忙道:“像谁啊?”
“像荆先生!”
淇儿一听,登时没了兴致:“啊?如果是旁人还行,像他有什么用?他又不能看到自己的背影,怎么照着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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