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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第1页）

现在，你已经足够强壮了，我的儿子，可以去做大自然的侍从了--而且也具有了足够的智慧，我希望。你已经进行了深入的学习，并且使你的身体强壮起来了。你有了那种能力，而且时间也到了。人身鱼尾的海神特赖登吹响了他的号角。起来吧，我的乔吉，跟我来。现在是时候了。在我的基础上建造吧，但是要建得更宏伟。你建造的是更辽阔、更伟大的王国。让你的头脑成为白色的。无论有没有可爱的女孩帮你，现在就去把梦想的大门打碎吧！

第30节：令人惊异的一封信

爱你的父亲

换作其它任何时候，那份文件都将会令我深受感动，并且带给我强烈的震撼。说实话，它确实感动和震撼了我，但我已经被今天的高潮事件所带来的感动和震撼震住了，以至于我的第一个念头就是，信如何与它们联系到一起。

我从信里得到了回应，&ot;现在就去把梦想的大门打碎吧，&ot;随后，排除了另一种解释，我说道，&ot;那就是说，我应该今晚就吃摩根的药。咱们吃吧，阿尔伯特，就像你今天早上提议的那样。&ot;

&ot;你父亲的最终指示，&ot;他闷声说道，显然被信里的内容感动了。&ot;乔吉，这是一封最稀奇、最令人震惊的信件！他得到的预兆--听上去像偏头痛。他提到了稀土元素--那可能是至关重要的。那些地下的颜色也许是被他的超感知觉察觉到的！米斯卡托尼克大学的项目应该在多年前就开始研究探勘了。咱们没看到--&ot;他突然不说了。&ot;你是对的，乔吉，我被牢牢地引诱了。但那很危险！该如何选择呢？一边是父亲的最高指示和咱们强烈的好奇心--我的都烧起来了。另一边是伟大的克苏鲁和他的随从。该如何决定呀！&ot;

有谁在重重地敲门。我们都一惊。过了一会儿，我快步走了过去，阿尔伯特也跟了过去。手放在门插销上的时候，我又停住了。我没听见有车停在外面。叫声从粗壮的橡树后面透了过来，&ot;电报！&ot;我开了门。

是一个精瘦的、显得很得意的年轻人，苍白的脸上有星星点点的大雀斑，帽子下面露出了胡萝卜色的红头发。他的裤子紧紧地裹在腿上，用自行车的夹子夹住了。

&ot;你们俩谁是阿尔伯特&iddot;n&iddot;维尔马斯？&ot;他冷淡地问道。

&ot;我是，&ot;阿尔伯特说着，走上前去。

&ot;请签收一下。&ot;

阿尔伯特签了字，付了小费，在最后一刻用一毛钱取代了5分钱。

那个年轻人咧开嘴笑了，说了声，&ot;晚安，&ot;从容地离开了。我关上门，赶紧往回走。

阿尔伯特已经撕开了那个薄薄的信封，抽出里面的信件，展开来。他的脸原本就白，当他的眼睛扫过那封信时，他的脸变得更白了。那情形就好像是，他的三分之二已经变成鬼了，而那封信使他成了一个十足的鬼。他把那张黄色的纸举到我面前，没说话：

洛夫克拉夫特去世了。北美夜鹰没叫。鼓起勇气。丹佛斯

我抬头看着他。他的脸还是像鬼一样的白，但脸上的表情已经从不安和畏惧变成了坚定和富有挑战性。

&ot;平衡被打破了，&ot;他说。&ot;我还有什么可输的呢？咱们正摇摇欲坠地站在深渊边缘，通过乔治，乔吉，咱们可以下到深渊去看看了。你敢吗？&ot;

&ot;敢，&ot;我说。&ot;要我去车里把你的旅行袋拿进来吗？&ot;

&ot;没必要，&ot;他说着，从胸前贴身的口袋里抻出一个小纸包，那是摩根博士寄来的，他早上给我看过。&ot;我就预感到咱们会用到它，但咱们在你父亲的墓前看到的幻影使我失去了勇气。&ot;

我拿来了两个小玻璃杯。他把那一小包白色粉末均分为二倒在杯子里，我按照他的指点缓缓地加水把药化开了。随后他探询地看着我，举着他的杯子，就像是要干杯似的。

&ot;毫无疑问咱们是为他喝这个的，&ot;我说着，指指他仍然拿在另一只手里的那封电报。

他稍稍退缩了一下。&ot;不，别说他的名字。咱们就算为所有在米斯卡托尼克项目中死去或遭受巨大痛苦的勇敢的战友们喝吧。&ot;

他说的是&ot;咱们，&ot;这真让我兴奋。我们碰了下杯子，然后一饮而尽。药稍微有点苦。

&ot;摩根信上说，药劲很快就会上来，&ot;他说。&ot;开始是犯困，然后就会睡觉，再后就有希望做梦了。他自己试过两次，是和莱斯还有勇敢的老阿米塔奇一起试的，老阿米塔奇还把《邓维奇的恐怖》放在了身边。第一次，他们在梦里参观了吉尔曼的多维空间；第二次他们参观了两个地磁极的内部城市--一个独特的拓扑地区。&ot;

此时，我匆匆倒了一些酒和温吞的咖啡，我们舒服地坐在壁炉前的安乐椅上，随着药力开始发作，在我们面前跳动的火焰变得有点模糊，还有点耀眼。

&ot;真的，你父亲的信真是最令人惊异的一封信了，&ot;他迅速地说着。&ot;在太平洋下面编织一张彩虹色的蛛网，网线就是那些有神秘亮光的隧道--真是再逼真不过了。克苏鲁会是那只蜘蛛吗？不，随便什么时候，我更乐意那是你父亲的女神&39;大自然。&39;她起码要和善一些。&ot;

&ot;阿尔伯特，&ot;我有点昏昏欲睡的感觉，但我还想着人格互换的事，&ot;那些生物会很可怕吗，或者至少是没有咱们推断的那么恶毒？--就像我父亲在地下看到的情景所暗示的那样。还有，我的那些带翅膀的蠕虫也是那样吗？&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