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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戚林醉惊天动地的咳了一声,被戚染霜捏着后颈按了下去。
栖寒枝才不管他们,只一心盯着谢云敛,见他似有松动,又凑上去在他唇上印了个轻吻。
“走了。”
不知这话还是这个吻拨了谢云敛哪根不对头的弦,栖寒枝刚要退开,便被狠狠按住腰,高大的男人整个压过来,将少年身形的凤凰笼在身下,像是终于放下了什么长久的坚持与束缚,反客为主,将一切压抑恐慌的情绪尽付于唇齿交缠间。
戚林醉瞪大了眼睛,不知道这一幕是如何发生的。
戚染霜沉默的看了看自己花了十多天的法阵,一把按住戚林醉的眼睛,拖着人就走。
没人有心思管他们两个了。
栖寒枝被谢云敛突然的“袭击”弄得回不过神,嘴上厉害得不得了的少年艰难的张口换气,却被趁虚而入,凤凰无助的“唔”一声,便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魔君版凤凰尚比仙尊矮上两个横指,如今少年体态差得更多些,谢云敛不知是嫌这姿势不舒服还是某种趣味发作,单手将凤凰捞了起来。
栖寒枝双腿自然的盘在他腰上,气息不稳,眼神也有点迷茫,这老树硬石头怎么突然就开窍得天崩地裂了?
谢云敛其人,便是双修时也是带着些沉稳的,虽然又重又狠,却很有分寸,从不失控——除了偶尔栖寒枝刻意为之。
可此时,他像是终于撕开那层端方的外衣,露出不足为人道的本性来。
凶狠的占有欲和侵略性,让一贯自诩占据主导地位的凤凰溃不成军。
“阿栖。”谢云敛一遍遍叫着他的凤凰,末了一口咬在他颈侧,任凤凰扬起纤长的脖颈难以自抑的发出似痛呼的闷哼。
“谢云敛……”脆弱的颈部被钳制,栖寒枝一手紧紧揪着仙尊外袍,眼中本能的蓄积起湿意。
鸳鸯交颈常寓缠绵之意,栖寒枝不知道凤凰是否也是如此,但当谢云敛急促又灼热的呼吸落在他颈侧,齿痕与痛感便都成了一种催化。
他闭上眼,环住谢云敛肩膀,在他颈窝蹭了蹭。
“要回来。”谢云敛一手在凤凰背上轻抚,舔舐着自己方才啃咬出的痕迹,声音很轻,甚至有些含糊,但栖寒枝却听得格外清楚。
“好。”微凉的黑绸滑蹭过下颌,沾了两人的体温,栖寒枝蓦的笑了,他仍环着谢云敛脖子,抬起小臂,触到那黑绸的结,指间在上头划了划:“谢云敛,你知道吗?”
“嗯?”
“你眼尾,紧接着睫毛的位置,有一颗很小的痣,要离得很近才能看清,当眼尾染上些红色时,格外好看。”栖寒枝收回手,从谢云敛怀中跳了下来,伏在他耳畔道:“我很想念。”
戚染霜和戚林醉再被喊回来时,两位师长已经恢复了仪表——只要他们假装没看见师父颈侧那大喇喇露出来的咬痕。
反向招魂阵启动,栖寒枝踏入阵中,金光将他包裹,耳畔一声虚幻的凤凰啼鸣,他闭上眼,顺着阵法的拉扯,放任自己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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