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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樊赛丽惊讶问。
“居然找着了,你们这位不愧和他是拍档啊,居然把他找着了。”林其钊惊讶道,电话里申令辰告诉他,小木找着了。
“那……是不是,见见去?”樊赛丽此时好奇更甚了。
“走吧……哎对了,提醒一句,做好心理准备,这个人见面真的不如闻名的。”林其钊心里忐忑地说道,对于小木那双贼眼,他是相当记忆犹新的。
两人离开了单位,匆匆去市一院……
……
奇人自有奇葩之处,那位跳楼的奇葩遇上小木这个奇葩坑货,一物降一物,眼看着就没事了。
先是和小木抱头痛苦,然后小木不知道怎么安慰的,居然抹泪不哭了。又安慰一会儿,哎呀我日,安静了,小木叫护士送饭,孙清华居然吃上了,那胃口好得还不得了,吃完一份又要一份,像给打了两针鸡血一样,精神头一下子就回来了。
外面守的几位看得那叫一个大眼瞪小眼,愣是看不明白这其中的奥妙,用时一个多小时,小木才出了病房,很和霭地让花哥休息,孙清华啥也没说,倒头就睡,郭伟在外头和众人小声说着:“这家伙不是水平精进,催眠都会了吧?”
“那可不是什么好事,催眠醒来,不还得跳么?”关毅青道。
这个场合,申令辰知趣地选择不说话,小木的奇葩的之处在于,你越猜测他的行径,事后被打脸的可能性就会越大。人一出来,乐子和管管围着,两人齐齐向小木竖大拇指,管向东道着:“厉害,你这招厉害,气得他连楼都不跳了。”
“他心结就在老婆身上。”小木道,乐子却是好奇问着:“你咋办花哥哄笑了?”
“那简单,我答应他,给我点时间,我给他把老婆找回来。”小木剽悍地道。
乐子本是笑着,表情僵了,管管发愣了,其他不信了,小木不屑道着:“惊讶什么啊,先拴着再说,要不天天闹得跳楼谁受得了……走走,一边说话去。”
“可……可可可……可那不可能啊,过段你找不回来,不还得跳?代琼诗我听说早不在滨海了。”管向东道。
“想想其他办法……哎乐子,这事你办。”小木道,乐子吓了一跳道:“我办?你把我推下楼得了。”
“很简单,你跑趟苏杭,找大葫芦去……想方设法多找几个和代琼诗长相差不多的妞,多点生活上的关心,多点那个……心理上的用心,慢慢淡化他对班花的思念。”小木道,后面有跟着的警察,他用词很讲究了。
一讲究乐子就听不懂了,问着:“生理上用心是什么意思?”
“非逼我说粗话,大葫芦是嫖把子,你不知道干什么的?”小木怒了。
乐子也怒了,对吼着:“咋唬什么呢?打炮就明说,装什么文化狗呢?”
后面几位齐齐笑了,小木尴尬道着:“对对,我错了,我错了,你们俩多陪陪花哥……我跟他们打个招呼……去吧去吧。”
乐子被劝走了,管向东却是低着头走的,有点不好意思,郭伟和关毅青曾经找过他问小木下落,现在明摆着,没讲实话不是。
两人一走,轮到那几位了,好容易相见了,反而不如不见,一下子陌生的感觉是那么的强烈,给大多数的印像,小木曾经是个忧郁的帅哥,而此时,形象已经颠覆性的变化了,留着不羁的长发,几乎齐肩了,额头还染了一绺灰色,曾经奶白的脸,多了一抹短须,像多了一条硬朗的线条,显得更像男人了,而不是记忆中那个处处靠爹的小男生。
就是,变化挺大的,申令辰眼中,这小子更像小流氓了,他笑了笑,还未开口,小木指着他道:“老申,你是功成名就挂枪归隐啊,老小子数你鬼,激流勇退。”
申令辰一下子被噎回去了,猜得无比正确,恐怕他闲适的表情已经把正确答案漏出来了,郭伟刚想帮师傅说句话,不料小木矛头指向他了,挖苦着:“哟,一年多不见,看来一点进展都没有,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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