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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第2页）

牛雪卿慌张地解释：&ldo;不是……我没想这么多……抱歉。&rdo;

展昭原本也十分尴尬，但看牛雪卿这个样子，反而笑道：&ldo;牛姑娘，你吹得很好啊。并不亚于展某。&rdo;

&ldo;你不介意就太好了。&rdo;牛雪卿长舒一口气，&ldo;对了，展大人，你这么晚还不休息，是有什么心事吗？&rdo;

除了那些喜欢逛夜市、吃夜宵的人之外，对于北宋的人来说，这个时辰，该歇息了。

&ldo;没什么，只是……今日是我生辰，有些想家，所以吹吹曲子。&rdo;

&ldo;今天是你生辰？！&rdo;

看着牛雪卿惊讶的神情，展昭不解道：&ldo;是啊，怎么了？！&rdo;

&ldo;府里没有人提起啊。&rdo;

牛雪卿知道在古代，年轻人的生辰也是不大被在意的。可是……也不至于没有一个人提起吧？！

&ldo;我没同人提起过我的生辰。&rdo;展昭笑笑。

&ldo;可是，你不说的话，没人给你做寿面啊！&rdo;牛雪卿忽得想起什么，想拉着展昭走。又想到男女大防，只好扯着他的袖子。他没什么反抗，顺从地跟着牛雪卿走。

牛雪卿拉着展昭到厨房，让展昭坐下。展昭将笛子放在一边，静静看着牛雪卿。他知道，牛雪卿一定是要给自己做寿面了。

&ldo;牛姑娘，不必忙了。我每年生辰都不吃寿面的。&rdo;展昭无奈。

&ldo;就是因为你每年生辰都不吃，所以不能再错过今年了啊！&rdo;牛雪卿边说，边在锅里打下一个鸡蛋，&ldo;你知道吗，在一千年后，年轻人过生辰也是要一家人凑在一起吃顿大菜的！我每年过生辰，都吃得能胖上二斤！&rdo;

又听牛雪卿提起一千年后，他还是不知道该不该信。牛雪卿除了这件事之外，一切都表现得十分正常，不似失心疯，她也不似说谎。可是……这毕竟太过荒诞，即使她的真诚让自己愿意相信，却仍不足以消除心底全部的疑虑。

&ldo;胖点好，你如今，挺清瘦的。&rdo;

&ldo;其实我在家的时候是很胖的！一点都不好看，圆滚滚的……可是，来了大宋之后，吃的没有在家里好了。一千年后的食物，比现在要丰富多了，又没有父母宠着我。我偏偏是喝口凉水都长肉，一天不吃就变瘦的那种人，渐渐才瘦下来了。&rdo;

来到北宋，牛雪卿真的瘦了许多。北宋的生活水平与现代自然不可同日而语，更何况牛雪卿是独自在外打拼，又没有父母帮衬。来到北宋，牛雪卿虽不知自己具体瘦了多少斤两，但估摸着，四十斤总是有的。

展昭似有所感：&ldo;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日难。&rdo;

&ldo;是啊。只可惜……以后，都没机会了。&rdo;牛雪卿的神色黯然一瞬。

&ldo;抱歉。&rdo;展昭也不知该说些什么，&ldo;……你胖起来，应该也挺可爱的。&rdo;

很快，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端了上来。因为是寿面，所以牛雪卿特地卧了鸡蛋，还切了许多牛肉加进去。

&ldo;原是该做一整根的，可惜时间紧，将就一点吧。生辰快乐。&rdo;

展昭有些无奈，看看面条，也笑着道：&ldo;生辰快乐。&rdo;

&ldo;雪卿，这一次要去应天府。嫌犯之前因为打架斗殴被判过刑，当时就抵死狡赖，是用了刑他才画押。所以这一次，他多半也会做困兽之斗，你同我们一起去。&rdo;公孙策对牛雪卿道。

&ldo;好啊。&rdo;又能够和展昭一起办案了，牛雪卿自然很高兴。

开封府很少干涉辖区之外的案件，不过这一次，是应天府遇到了十分棘手的案子上报朝廷，皇帝特派包拯去查这件案子。

死者是当地一个员外家的千金，是呼吸困难致死，不过呼吸困难的具体原因不明。死者生前似乎有心事，但还不确定与死因有关联。

具体如何，还要到了应天府再做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