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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2页）

杨凛见谈话内容越来越深入了，苦笑着说：&ldo;嗨，说这些干嘛，影响心情。好不容易轻轻松松地吃顿饭，还忍不住要谈案子……&rdo;杨凛叹了口气，说，&ldo;我就是心急啊，线索都断了……算了，不说这些，说说你吧，你最近好像很忙？&rdo;

&ldo;还好。&rdo;

&ldo;课很多吗？&rdo;

&ldo;课不算多，只是最近在帮忙管理实验室。&rdo;

&ldo;实验室？&rdo;杨凛突然明白：&ldo;哦！化学实验室吧？我差点忘了，你是学化学的，要经常泡在实验室吧？&rdo;

杜晔点头。

&ldo;你为什么做这些？勤工俭学吗？缺钱？缺钱的话我可以帮你的，不用你工作。&rdo;

&ldo;不是因为钱，实验室本来是晓晴管的，但她最近病了，所以我帮她一段时间。&rdo;

&ldo;晓晴？哦！就是那天跟你一起做笔录的那个姑娘。&rdo;

&ldo;嗯。&rdo;

&ldo;管实验室都做什么？&rdo;杨凛像个难缠的小学生，不停追问。

&ldo;就是打扫打扫卫生，登记实验药品，维护实验仪器什么的……哦，偶尔还要处理实验动物的尸体。&rdo;杜晔说。

&ldo;你每天都要呆在实验室吗？&rdo;

&ldo;不，我和一个研究生学姐轮流值班。&rdo;

&ldo;你以后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找我。&rdo;杨凛说。

杜晔淡淡地笑了：&ldo;杨警官，你不用处处帮我。如果是因为这个……&rdo;杜晔展开左手，露出伤疤：&ldo;就更没必要了，十年了，你不用放在心上。我知道你当时不是故意的，再说你也是为了执行公务。&rdo;

杜晔的话让杨凛宽慰了不少，杨凛感慨说：&ldo;谢谢你能这么说。你爸有个通情达理的好女儿啊，他如果知道你现在的情况，会为你骄傲的。&rdo;

城北分局。

孙亮终于回来了，他已经在望海酒吧附近走访了近两天。

&ldo;小孙，查得怎么样啊？&rdo;杨凛问。

气喘吁吁的孙亮狂喝了两大杯水后，说：&ldo;我们已经把望海酒吧附近的大大小小的店铺问了个遍，都说没有看到死者栾倩，也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出现。还有一部分店主，一听说死人了，拒不配合调查，嫌晦气。哎，这帮人……不过，倒是有一个发现。&rdo;

&ldo;什么发现？&rdo;

&ldo;据望海酒吧老板赵明成回忆，案发当天晚上，栾倩在酒吧里不停地在给什么人打电话。于是我们去查了死者栾倩的通话记录，发现案发当晚她向一个号码拨了七通电话。&rdo;

&ldo;号码查了吗？&rdo;杨凛急着追问。

&ldo;查了，是个公用电话。&rdo;

杨凛有些泄气，愤愤地说：&ldo;妈的！肯定是凶手。公用电话的位置在哪儿？&rdo;

&ldo;就在望海酒吧对面。&rdo;孙亮说。

杨凛的眼睛亮了：&ldo;那说明死者在给凶手打电话的时候，凶手也许就在酒吧对面看着她。&rdo;

&ldo;嗯，我也是这样想的。&rdo;孙亮说，&ldo;后来我又查了死者之前的通话记录，发现在案发两天前死者也与这个公用电话通过话。&rdo;

杨凛一拍桌子：&ldo;这就对上了！凶手在案发两天前与死者通话是为了约死者见面，约见地点就是望海酒吧。案发当天，凶手并没有如约来到望海酒吧，所以死者才会不停地打电话给凶手。而这时候凶手就在酒吧对面的公用电话旁观察死者，以便寻找时机将其杀害。&rdo;

&ldo;这说明，凶手和死者应该是刚刚认识？&rdo;孙亮说。

&ldo;没错，认识很久的人不可能用公用电话联系，应该用更加方便的联系方式。&rdo;杨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