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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霞身着浅棕色的睡袍,单手摸着书房内的镜子,笑靥如花。
精魂镜倒映出一个穿浅棕色衣服的人,面庞和手脚都是一团,看不出轮廓棱角。
*
许教教是在大街上的石凳上醒来的。
还是打喷嚏打醒的。
脑神经扯痛不说,腰酸背痛。
不是跟老板谈生意吗?
怎么……他脑子灵光一现。
做完酒店的人看他醉了,说帮他开一间房。
醉酒的人没有理智可言,跑到大街上,放着舒适奢华的大别墅不住,睡在大街上。
许教教觉得又丢人,又气愤。
老板竟然将如此帅气的他扔在外面。
昨晚的记忆如同断片,一点点涌现。
……他扔了老板的手机,还嚣张地吼了自己的衣食父母。
许教教想将自己原地埋了。
……
盛一南出门时,差点撞上许教教。
“这么着急,是有……”急事两字没说出口,盛一南改口,“来负荆请罪?”
许教教一米九的大块头,慌慌张张地,背了一捆木棍。
憨憨的。
许憨憨点头如捣蒜,来不及解释,“老板在家吗?”
何玄白跟在盛一南后面,过来了。
“老板!我知错了……”许教教不冤,但他表情很像窦娥,一边喊一边作势下跪,左手往衣兜里摸。
小时候他犯了大错,预感许父母要对他混合双打时,他就来这一招,特别管用。
“闭嘴,”何玄白拧了拧眉心,这事太毁总裁形象,“以后不准提这事。”
那没事了?
许教教暗喜,将手从兜里伸出来。
兜里有一块切好的洋葱,必要时候,就摸一下,刺激泪腺。
*
现在完全没这个必要。
“下不为例。”
“好,”许教教一副“真的要从良了”的模样,转身离开。
下次他醉后,还敢。
许教教回了家,开始日常5G冲浪。
敛夏的走秀,还在热搜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