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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些我自己来就好。”
虽说灵力稀薄没办法用法术,但这些碰得着的外伤她自己处理下也不是什么难事。
谛闲也不坚持,退出了竹屋,道:“施主小心些。”
季清鸢刚刚趴着时就将所有术法都试了一遍,一个都没办法完整地施出来,连水涟漪都进不去。
她的储物袋也不知遗落在了何处,只能就着谛闲给她的药和软布处理伤口。
最难处理的,终究是背后那道狰狞的撕裂伤。
血污和碎裂的布料几乎黏连在伤口上,触目惊心。
背上的伤她没办法自己处理,可按如今的情况,再不处理,恐怕要生疮发臭。
季清鸢有些纠结,但想到上次在山洞谛闲用小钟灵谛听帮她上药时,眼睛一亮,又将谛闲叫了回来。
她满怀希冀地望着他:“我背上的伤无法处理,小师傅能否像上次一样,唤出钟灵为我上药?”
对上她怀着希冀的眼,谛闲却沉默了。
许久,他才道:“季施主,我身无灵力,唤不出钟灵。”
钟灵以他的灵力为滋养,没有灵力支撑,钟灵谛听根本出不来。
短暂的静默。连空气的流动都仿佛停滞了。
看着季清鸢不断渗血的后背和逐渐失去血色的脸,他捻着佛珠的指尖无声地收紧。
“施主……背后的伤,必须尽快清理上药。”
钟灵没办法出来,她自己也碰不着,那剩下的办法,也只有一个了。
可他是释迦殿的佛子,是这一代的守钟人。
季清鸢趴伏在床上,脸颊贴着冰冷而略带粗糙的蒲草,在一室寂静中,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谛闲话语中那份沉甸甸的犹豫。
后背的剧痛一阵阵袭来,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牵扯着伤处,提醒着她这绝非可以硬撑的伤势。
季清鸢一时间陷入犹豫,许久,她听见那人紧绷的一句:
“……贫僧会蒙住双眼。”
季清鸢沉默了片刻,趴在竹床上,将脸埋在臂弯里,肩膀几不可察地瑟缩了一下。
这狭小的空间里,空气仿佛凝固了。她最终极轻地点了点头,声音低若蚊呐:“……有劳小师傅。”
谛闲沉默地背过身去,解下自己腰间那条用来束住僧袍下摆的素白长带。
他将其仔细折叠几层,然后,毫不犹豫地蒙在了自己的双眼之上,在脑后打了一个牢固而端正的结。
狭小的空间里,那原本清冷克制的声音似乎也带上了几分无法名状的旖旎:
“施主先除去…背上的衣物。”
季清鸢小声地应了一声,随即轻轻转头看了他一眼。
身着白袍的清冷佛子正背对着她,棉布白带蒙住他的双眼,在后脑用一个结固定着,向来规整的僧袍因为没了腰间的束带而宽大几分,不见以往的疏离克制。
那双修长漂亮的手正捻着檀木佛珠,好像比往常要快一些。
尽管他将身子背了过去,季清鸢仍有几分说不清的羞耻。
明明只是背部而已,况且人家还蒙上了眼睛。
她晃了晃脑袋,忍着疼一把把背上的衣物都扯开。
伤口太久没处理,干涸的血迹和衣袍已经黏在了一起,强行扯开极为疼痛。
季清鸢没忍住轻轻嘶了一声,终于把衣物都尽数扯开了。
她又收回手脸朝下趴好,喉间却不知怎的有些干涩,声线也有些紧绷:“好了。”
大抵是太过安静,她总觉有几分莫名的羞耻,僵硬地趴着不敢回头。
身后是衣料窸窣的轻响。
谛闲的气息靠近了一些,清冷的檀香气息混着淡淡的血腥味,笼罩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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