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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爱人呢?”幸村有些疑惑地?询问道,虽然对这个优雅的淡黄发少年口中的爱人抱有一定的怀疑,但还是试探性?地?问出了声。
“不要着急,”加缪灰蓝色的眸子盛满笑意?,伸出怀中的网球拍,“不就?在这里吗?”
第一次接触像加缪这样对网球抱着,最直白感情的幸村,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
“这是你的爱人?”
这种由衷地?,直白的对于?网球表现?爱意?的手法,幸村之前还从未遇到过。
他不由想到之前自己口中的说?的,有关于?——网球就?是我自己。
一时间?,幸村的神色有些不自然。
他抬起头,正好撞进加缪那双浅蓝色的眸子中,直白的,没?有其他杂质的,就?只是单纯对于?网球的喜爱。
显然,绝不是为了揶揄他一时间?的调侃。
“给,简单画一副就?行,”加缪从木质的抽屉里拿出几只用过了的旧颜料,挤在调色盘上,
幸村伸过手,接过加缪递给他的绘画工具,和他往常一直用的调色盘大小正好相符。
“看来没?看错。”加缪点点头,唇角小幅度弯了起来,“我用的调色板放在你手里大小正好合适。”
幸村抬头看了一眼,在对方坚定的目光下,最终还是无奈地?坐下,拿起画笔给加缪测量起比例
“加缪,终于?想到来我这里了?”刚上完一层底色,门外就?传来些许动静。
推开门,是一个穿着海边沙滩拖鞋的艺术家。
“洛郎老?师。”加缪站起身,很快走到对方跟前,“好久不见。”
洛朗·布莱斯,继皮埃尔·奥古斯特·雷阿诺之后又一位法国印象画派的画家。
只不过传言中的他是一位脾气不好的坏老?头,
幸村转过身,映入眼帘的形象和他想象中的倒是不太相似。
虽然穿着方面确实?有些怪异,但是对方的脾气倒是没?有说?变就?变的意?味。
洛郎·布莱斯显然没?有就?这样接受对方的道歉。
“就?只有这样而已??”洛郎·布莱斯别?过头,“你的网球比赛已?经暂告一段落,还不考虑一下来我这继续画画吗?”
“当然不是,你看,我这不就?给你找来一个小弟子吗?”加缪笑了笑,没?有直接应答,反而是将对方推至幸村精市身前。
幸村精市看向加缪的眼神里浮现?出难以置信的神色,好像是在控诉他的做法一样。
“这就?是随便跟陌生人回来的下场,”洛郎·布莱斯拍了拍幸村精市的肩膀,他虽然年纪有些大,说?起话来依旧中气十足,他仔细打量身前的幸村精市。
“你是”洛郎·布莱斯若有所思,“七海那家伙的弟子?”
他拍了拍利奥波德·加缪的肩膀,“做得好,叫那家伙天天跟我炫耀说?有一个好弟子。”
洛郎·布莱斯看向幸村的眼神愈发温柔,“怎么样,有没?有考虑来我这里?”
“布莱斯老?师,我只是恰好环游世界到这里而已?。”幸村挂着无奈的笑容,还特意?说?道,“七海老?师知道我出来这件事。”
“没?关系,看你身上带着网球拍,应该和加缪那小子是同一类人,只要你留在这里半年,我就?把这家伙借给你,随便你怎么用。”
“谁让这小子老?是推脱我的邀请。”洛郎·布莱斯没?好气地?说?道。
随便吗,幸村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唇角勾起,“好。”
“洛郎老?师?”被莫名波及到的加缪有些顿住。
“总之,就?这么决定了。”洛郎·布莱斯没?有在意?加缪,直接将两人就?这么撮合在一起
“啧,不也是个小鬼吗?”
远处的吵嚷声将幸村精市的思绪拉回了现?实?。
“你不要命啦,那可是法国王子所在的网球队队长。”
“你想想看,能让王子承认的存在,肯定不是什么好惹的。”
说?话的几人只好将闭上嘴,但心?中仍然对此抱有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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