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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梁突然反应过来,这是管亥在使诈!
周遭信徒开始交头接耳,原本狂热的眼神中,也出现了一丝怀疑。
他知道,如果不能证明自己的身份,之前的努力都将付诸东流。
没等张梁开口,管亥便逼问:“人公将军何不坦诚相见,好让大家安心?”
说完,他一挥手,几个手下立刻上前,不由分说地就要扒张梁的衣服。
“住手!”张梁怒喝一声,想要反抗,却被几人死死按住。
片刻之后,张梁的上衣被剥了下来,露出了光裸的后背。信徒瞪大了眼睛,目光仔细地搜寻着,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管亥见状,面目突然狰狞:“诸位都看到了吧?此人背部并不大黑痣,根本就不是什么人公将军,分明个冒牌货!他一定是官府派来的细作,想要混入我们之中,伺机离间!”
信徒们顿
时哗然,原本的崇拜和敬仰,瞬间变成了愤怒和怀疑。
“拿下他!”管亥一声令下,亲卫立刻冲了上来,将张梁五花大绑。
“你们……你们被他骗了!”张梁挣扎着,想要解释,却辩无可辩。
“还敢狡辩!”管亥冷笑一声,“官军一定就在山下埋伏,待我们下山,失去依托,便一举歼灭我等。”
信徒的情绪再次被煽动起来,他们挥舞着手中的武器,朝着张梁怒吼。
张梁看着眼前这群被轻易操控的信徒,百口莫辩。
与此同时,隐藏在信徒中西凉骑兵见势不妙,试图救走张梁,却被蜂拥而上的亲兵团团围住。
他们奋力厮杀,但却寡不敌众,最终被俘或战死。
好不容易生起的火种,在黎明在被踩熄了,天地重归混沌。
洞穴深处,火把噼啪作响,光影在石壁上摇曳不定。
管亥坐在虎皮大椅上,一手随意搭在扶手上,另一只手摩挲着腰间冰冷的大刀。
山风穿过林隙,灌进洞中,带来深秋特有的凉意和草木腐朽的气息。
这把刀,饮过不少官军和豪强的血。
曾几何时,他是三十六方渠帅之一,随着大贤良师振臂一呼,声势滔天。
他曾热血沸腾,以为“苍天已死,黄天当立”的时代真的来临。
攻破县城,斩杀那些平日里骑在百姓头上作威作福的官吏,将象征朝廷威严的官府衙门付之一炬,看着麾下头裹黄巾的信徒从几百人迅速膨胀到数千、上万,那种权力的滋味,如同最烈的酒,烧灼着他的五脏六腑,让他飘飘然,几乎以为他们便是那改朝换代的天命之人。
他至今记得,攻下第一座县城时,城中百姓箪食壶浆,跪迎道旁,山呼“将军”。
那声音震耳欲聋,比什么金银财宝都更让人心潮澎湃。
他也记得,将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县令踩在脚下时,对方涕泗横流、丑态百出的模样,真是解气。
麾下儿郎瓜分着府库里的粮食和布匹,脸上洋溢着从未有过的满足和希望。
那段日子,天似乎格外的蓝,连空气里都带着甜味。
然而,好景不长。
中原之地,波才部在长社的惨败如一盆冷水浇下,紧接着便是皇甫嵩、朱儁这些朝廷鹰犬的疯狂反扑。
局势飞转直下,官军势如破竹,扫荡中原。
他吓破了胆,终于率部躲进了这片深山老林。
皇甫嵩率部北上河北,朱儁南下南阳,朝廷的注意力暂时从这片山区移开。
管亥喘息甫定,便在此啸聚山林。
在这与世隔绝之地,他就是天,就是法。
他享受着生杀予夺的快感,享受着属下的绝对服从。
那些曾经让他卑躬屈膝的世家豪强,那些高高在上逼迫他、压榨他把他踩在脚下的酷吏,如今都成了遥远的记忆,而他,成了这方圆百里的土皇帝。
他不允许这样的日子到此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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