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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2页）

&ldo;不是这个。&rdo;肖白少见地开起玩笑，&ldo;小朋友，别老惦记着这里。&rdo;男人抓着他的手往胯间按，&ldo;这可不是狼尾巴。&rdo;

掌心下传来温热的触感，夏阳忍不住爬到肖白腿上坐着，脸颊埋进叔叔的颈窝，闷闷地笑起来：&ldo;也要叔叔的狼尾巴。&rdo;

肖白以一个黏稠的吻回应他。

天色渐晚，夏阳偏过头，透过车窗看城市里星星点点的灯光，就像望进一片璀璨的银河，他在那里找不到自己的归宿，却知道此行的终点就在那里。自从重逢，夏阳手里的生意自然而然回到肖白的掌控下，就如同他本人，自始至终没有真心想要离开过叔叔。

下车前肖白递给夏阳一只小箱子：&ldo;礼物。&rdo;

他跪在车座上欣喜地打开，借着昏暗的车灯看见一把冲锋枪的零件，然而零件下还压着别的东西。夏阳把枪组装好，放在腿边，颤抖着伸手去抓箱底的&ldo;裤子&rdo;。

&ldo;按照我的形状做的。&rdo;肖白揽住他的腰，&ldo;我帮你把尾巴装上。&rdo;

夏阳听话地脱下裤子，曲起腿让叔叔帮自己穿带着尾巴的短裤，固定毛茸茸狼尾的柱形长塞慢慢捅开他的穴道，夏阳呜咽着弓起腰，趴在座椅上喘息。

&ldo;会有点凉。&rdo;肖白轻声安慰，&ldo;等会就舒服了。&rdo;

&ldo;叔叔。&rdo;夏阳夹紧双腿挂在男人怀里。

肖白抱住他跨出车厢，无声地笑起来：&ldo;阳阳，看看这是哪里？&rdo;

&ldo;这里……&rdo;夏阳费力地抬起头，从纷乱的记忆里搜寻出零碎的画面，&ldo;肖家？&rdo;

&ldo;嗯。&rdo;肖白将他抱在身前，那条长长的尾巴拖到男人的膝盖边，随着夏阳的动作左摇右晃。

夏阳不安地蜷缩起身体，头顶的狼耳时不时蹭到男人的下巴，眼底有困惑在翻涌。肖白为他杀死了大哥，应该与肖家彻底决裂了才对，怎么会正大光明地回来呢？

&ldo;要下来自己走吗？&rdo;肖白察觉到夏阳的走神，不满地停下脚步，故意拽着他的狼尾巴晃动。

夏阳从肖白怀里滑下来，无力地靠在墙上敞开双腿，在布料遮掩的地方，他被撑开的穴口已经溢出了透明的津液。

肖白似乎刻意惩罚夏阳的走神，抓着狼尾越捣越快，夏阳几欲跌坐在地上，又被顶得虚虚站住，直到远处传来脚步声，他才勾住叔叔的肩膀，眯起眼睛望刺眼的光源。

他们被晃眼的光笼罩，紧紧相拥，无处遁形，夏阳的心跳猛地加速，双腿直接缠住肖白，腰一挺，挂在了叔叔怀里，毫无顾忌地捧着男人的脸亲吻。

微风吹走风里的硝烟，肖白边吻，边帮他把冲锋枪背在背上，一吻结束以后，再单手抱着夏阳微笑着往屋前走。

&ldo;阳阳，喜欢我们的新家吗？&rdo;男人从身后抽出枪。

夏阳直起身，打量肖家气派的院落，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只轻声问：&ldo;只有我们俩吗？&rdo;

&ldo;只有我们俩。&rdo;

&ldo;那就是好的。&rdo;他忽然从肖白怀里跳下来，抱着冲锋枪咧嘴笑，每走一步，身后的狼尾巴都摇一下，&ldo;我喜欢。&rdo;

于是枪声响了，血腥的夜晚拉开了帷幕。

乌云遮住月色，密集的枪声仿佛滴滴答答的雨滴，落在肖家的每一处角落里。

肖白事先准备得再充分，他的小朋友还是受伤了，手臂上多出一道滴血的伤痕。夏阳半跪在地上，靠着叔叔的肩膀喘息，脸上脏兮兮的全是灰，看着颇为狼狈，而肖白板着脸替他包扎，身上的血污都是别人的。

&ldo;对不起。&rdo;夏阳盯着男人修长的手指，低声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