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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言之瞥一眼四名卫兵,再看一眼徐础,怪公子明知故问。
徐础笑道:“与其遮掩,不如大方展示。”
“哼哼,我是不明白公子怎么想的,既然寄寓梁军营中,干嘛还要孤身去追敌人,徒惹猜忌?”
“一时没想周全。”
“别人没想周全,我信,公子?我信别人也不信。”
昌言之唠叨一路,徐础知道他是担心自己的安危,因此后半程路听多说少。
回到营中,徐础刚刚走进帐篷,还没来得及休息,高圣泽就跑来传唤。
徐础戴上新披风,前往梁王大帐。
高圣泽笑道:“新披风?这可是一件好东西,光是上面的狐毛,就值不少钱。”
“嗯。”徐础一字也不多说。
大帐内,马维坐在椅子上,手里端一杯酒,面色严肃,全无定亲时的喜悦,看见徐础身上的新披风,他的脸色稍稍缓和些,放下杯子,开口道:“皇帝的礼物?”
“是。”
“皇帝倒是会做人,怎么没当面送你,要等你追上去?”
“在梁王面前皇帝有些紧张,忘了拿出来。”
“而你与皇帝心有灵犀,特意追上去索要礼物?”
徐础笑道:“当然不是,我追上去询问皇帝是否有芳德公主的消息,皇帝一无所知,但是赠我这件披风,可能只是随意之举,并非早有准备。”
马维脸色又缓和一些,“找你过来不为此事。我正要派人去往江东,处置楼矶一事,请你斟酌一下。”
“梁王要楼矶死还是活?”
马维一愣,随即笑道:“这是什么话?我只要他写封弃婚书,别无它意。”
“那就没什么可斟酌的,梁王写信给郭时风,请他帮忙,此事十拿九稳。”
马维长长地嗯了一声,似乎不太满意,挥挥手,命其他人退出帐篷,然后道:“你非要将什么事情都问个明白。”
“不问明白,我不知道该如何献言。”
“若是郭时风,就会揣摩上意,不不,换任何一名谋士,都会揣摩上意,然后替主解忧,事成则功归于上,事败则过归于己。”
徐础笑道:“怪不得我这一路走来,到哪都待不久。”
“嘿,你最会揣摩人心,但你只用来定计,不用来讨好。”
“梁王身边很缺讨好的人吗?”
“算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不想与你争辩。实话说吧,我要死楼矶,不要活楼矶,我不是贺荣人,对名声不能含糊,楼矶投奔宁王,日后若是拿弃婚书说三道四,我与郡主脸上无光。”
“这就有些麻烦,楼矶受宁王庇护,而宁王想必对梁王有些埋怨……”
“所以才找你来。”
“梁王想让我去劝说宁王杀死楼矶?”
马维摇头,“你一去宁王那里,就再也不会回来,我要你另想一个办法,借刀杀人、栽赃陷害,怎么都行。”
“梁王将我当成什么人了?”
“聪明人。”马维脸色微沉,“楼矶是你同父异母的兄弟,但我知道你不在乎,你之所以推三阻四,无非是想延缓亲事——你之前去追的人不是皇帝,而是郡主,这件披风……”
“梁王早晚能将当时的情况打听清楚,我何必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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