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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漪想,阿姐过去一定遭了不少罪。如今既然重逢,那些过往大可不必提及。
“夜离雀,那些事已是陈年旧事。”
“于我而言,不是。”
夜离雀说得笃定,话是说给青崖听的,“这两年多来,谁对你有恩,我便报恩,谁欺负过你,我便报仇。这些账,必须算清楚。”
沈漪终是明白夜离雀的意思,夜离雀确实没有说错。四大世家欠的血债,她会讨,若是还有其他人欺负过阿姐,她也必须讨回这笔债。
当年是她们孤苦无依,今时今日不一样了。欠命还命,天经地义,这就是江湖的公道!
青崖自知躲不过去,徐声陈述起那些往事来。
“那日我落在了沧溟教手中,被抓到了此处。那时候的教主还不是东方离,是她的兄长东方破云。他为了从我口中套出《阴蚀诀》下落,便对我用了刑……”
“我瞧瞧!”沈漪听见“用了刑”三个字,哪里还能淡然处之?
“都好了的,已经不疼了。”青崖故作温柔,摸了摸沈漪的脸颊,哄了哄她。
沈漪急道:“不成!我要瞧瞧!他打了你哪里?”
青崖拗不过她,只得低头解开了腰带,背过身去,扯开衣带,缓缓褪下了外裳与内裳,露出了背脊上的凌乱爪痕。
那些本是东方离每次索求她时留下的痕迹,因为东方离指甲染毒,所以这些伤痕好得很慢,即便好了,也比寻常疤痕虬曲贲起。
夜离雀见过许多刑具留下的印记,这种爪痕并不是刑具所留。旧痕加上这两日的新痕,让沈漪与夜离雀看得心疼极了。
这笔债夜离雀已经记下,这是沧溟教欠她涟姐姐的。
沈漪连忙把青崖的外裳与内裳拉起,哑声道:“阿姐受苦了。”
青崖覆上她的手背,含笑摇头,眸光一如既往地温婉可亲,“都过去了。”这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对夜离雀来说是永远也过不去的心坎。
愧疚与自责交叠着割着她的心,每一下都让夜离雀痛得窒息。她忽觉喉头发紧,只能借由侧目远望月下荒原纾解这揪心的情绪。
沈漪伸臂将青崖拥住,她想紧紧地抱抱她,又怕抱得太紧,让阿姐痛楚。
青崖轻抚沈漪的后脑,笑道:“真的没事了。”说着,她轻唤道,“阿离。”
夜离雀转过脸来,眼眶已湿,“嗯。”
“东方破云已经死了,严格算起来,也要多谢你,我才能有机会离开幽狱。”
“他死早了!”
青崖摇头道:“东方破云突然暴毙,那几日幽狱之中一片混乱,东方离也没有心思继续审问我。”
“然后?”沈漪追问。
“阿离在江湖上声名鹊起,东方离便将目光放在了阿离身上。”青崖开始了她的假话,“她命人给我治伤,将我从囚牢深处请到了客窟软禁。就等一个机会让我当说客,拉拢阿离为她效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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