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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第2页）

辛杭看着他们，默然无语。

检验室，检验结果显示那些白睡莲并不是清唐植物园的产品。

秦越道：&ldo;我打电话去问问，我想京城里在冬天喜欢在温室种大量白睡莲的人应该并不多，而我应该能直接或者间接的联系上他们。&rdo;

游铎表示同意。然后他们开始分工，秦越在里面的隔间里打电话，游铎在外面检验犯罪现场带回来的那些东西。

程锦看着成沛柯，&ldo;我不知道你想隐瞒什么，但如果你不是凶手，陆兰烟和淳于潇不会不可能会不了解自己作品，所以她们也不是凶手，那么凶手就另有其人，车祸时你们车上还有谁？&rdo;

&ldo;不可能……你不可能知道……&rdo;

&ldo;他当然知道。&rdo;杨思觅道，&ldo;陆兰烟做得不错，她没有向她的心理医生透露任何当时还有一个人在场的迹象。聪明人。&rdo;

程锦道：&ldo;久病成医，她有遗传病，虽然她还没发作，但我想她研究过心理医生那套工作方式。&rdo;

杨思觅道：&ldo;我轻视了她，当时应该和她多聊聊。&rdo;

程锦微笑，&ldo;难得你会这么说。&rdo;

杨思觅道：&ldo;你说自由很重要，但她放弃了自由，她反驳了你。从这点来说，我应该给予她一定的尊重。&rdo;

程锦很无奈，&ldo;放弃了一部分自由。我们以后再聊这个。&rdo;程锦看向成沛柯，&ldo;想好怎么回答我们的问题了吗？陆兰烟和淳于潇有危险，你得告诉我当时车上还有谁。你背负不起这么多条无辜的生命，所以告诉我们，当时车上还有谁？凶手到底是谁？&rdo;

&ldo;我不知道……&rdo;成沛柯一瞬间憔悴了不少，&ldo;他是小杰的朋友，经常和他一起来我们家玩，我们一直叫他阿松，我不知道他的全名，车祸那天他也在车上，但我们没有找到他，我们都以为他被淹死了，沉在了湖底的某个地方。&rdo;

程锦道：&ldo;你们没有告诉警察，车上还有一个人？而他从此以后也没有再出现过？&rdo;

成沛柯点头，&ldo;我们都以为他死了。但现在他回来了……&rdo;

&ldo;你们以为他死了，这就是你们想隐瞒的事？你们以为死了两个人，这就是为什么陆兰烟要替你顶罪？&rdo;程锦道，&ldo;我想你还记得他长什么样子。我需要你帮忙做一张模拟画像。&rdo;

杨思觅道：&ldo;他自己会画。&rdo;

&ldo;我能画。&rdo;成沛柯点头，他是学美术出身的。

程锦看向摄像头，&ldo;拿纸笔进来。&rdo;

纸笔被送进来，成沛柯开始展开纸张开始下笔……

&ldo;老大。&rdo;叶莱过来敲门。

程锦离开审讯室，&ldo;怎么了？&rdo;

叶莱道：&ldo;疗养院那边说陆兰烟偷了一个工作人员的通行证，她离开了疗养院。&rdo;

程锦道：&ldo;什么时候的事？&rdo;

叶莱道：&ldo;晚上八点多。&rdo;

&ldo;她离开疗养院已经四个小时了？！&rdo;

&ldo;恐怕是这样。&rdo;

步欢道：&ldo;我带一些人过去看看？&rdo;

程锦道：&ldo;如果是凶手叫走了她，会叫她去哪里？&rdo;

杨思觅在他身侧道：&ldo;那要先知道他怎么看待第四幅画。&rdo;

程锦从桌上翻出打印出来的画，问其他人，&ldo;你们觉得这画上画的是什么？&rdo;

各种答案都有，只有辛杭道：&ldo;我觉得是水面。&rdo;

杨思觅道：&ldo;你怎么还在这里？&rdo;

辛杭想着要怎么回答，这时叶莱道：&ldo;我们没空送他回家。&rdo;

杨思觅没再问。辛杭一愣，这样也行？

程锦道：&ldo;叶子，查清楚是有没有人联系过陆兰烟，她是自主离开的，还是有人要她离开的。通知离那里最近的警方过去看看。&rdo;

&ldo;好。&rdo;叶莱走开去处理这些事。

程锦的手机响了，打电话过来的是韩彬，&ldo;蔡冬这几天没有吃东西，在他胃里发现一些枝叶，是松枝和松针。&rdo;

&ldo;很好。&rdo;程锦道，&ldo;蔡冬想告诉我们凶手是谁。成沛柯说他叫阿松，蔡冬也知道他，去查他们的朋友还有谁知道这个阿松。&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