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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第2页）

&ldo;总比干看着强。&rdo;华天雪接过毛巾。

邢天关掉了大灯后，郑重地把酒分配在两只杯子里。

&ldo;为什么关大灯？&rdo;华天雪慢慢地举起杯。

&ldo;你猜。&rdo;邢天顽皮地说。

&ldo;猜不着。&rdo;

&ldo;你就是猜不着：你要是说为了营造气氛，我就说为了节能。你要是说为了节能，我就说为了营造气氛。答案本身，就有着很大的不确定性。&rdo;邢天举起了杯。

就在两只酒杯将要碰撞在一起的时候，响起了门铃声。

&ldo;谁？这么晚？&rdo;华天雪问。

&ldo;还能是谁？除了鲁芹，没有人会连续不断地按门铃！&rdo;邢天起身。

&ldo;我，是不是……&rdo;华天雪尴尬地问。

&ldo;您安坐。&rdo;邢天去开门。

鲁芹率先进入餐厅，边走边说：&ldo;我饿着呢。你有什么好吃的？&rdo;看见华天雪，她一点不自然也没有，&ldo;好漂亮的小妞！&rdo;然后就坐到桌旁，&ldo;说实在话，我路过这里，看见只有餐厅开着灯，我当时就想，这家伙一定在宴请小妞。否则，他根本就不会开餐厅的灯，只会一边看球赛，一边吃方便面。你看，不光他会心理分析，大姐我也会！&rdo;

华天雪看着喷着酒气的鲁芹边吃边说，一时间不知如何应对。她看看坐在一旁的邢天，发现他面色如常，也就镇静下来了。

&ldo;姑娘在哪里发财？&rdo;鲁芹问。

&ldo;我跟邢天在一个单位。&rdo;

&ldo;嗷，那不屈才了？这么漂亮的姑娘，干什么不行？偏偏当警察。警察是最差劲的行当。挣钱少不说，连房子都没有。&rdo;鲁芹指指地，&ldo;这房子还是我付的首付，离婚分给他了。&rdo;她此时的心里很酸，所以很希望邢天反驳，这样就会引发一场战争，气也就出了。谁知他一点反应也没有，只好自己往下说，&ldo;还没出路。你看，一个派出所，就一个所长、一个副所长、一个指导员。好几十干警，当好几十年，也提拔不起来。我们老邢，论能力不差，要是在别的厅局，不说副厅，正处起码没问题。在你们那，费死了劲，才弄了个副处。&rdo;她吃了几口，拿起酒杯，&ldo;你们喝不喝？&rdo;

没有人回答。

&ldo;你们不喝，我喝！&rdo;说罢，鲁芹一口喝干。然后把杯子放在邢天面前。

邢天一言不发地给她倒上。

&ldo;我要喝了，你们就没有了？&rdo;鲁芹四面看看，见没有任何目光的交流，又自己喝干。把杯子重重一放后，柔声说道：&ldo;姑娘，嫁给他吧。他除了穷一点，别的没缺点。我说得对吗？老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