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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第1页）

&ldo;那是你们的事。&rdo;焦总很不高兴。

&ldo;因此，我很想知道那天你们谈了些什么？&rdo;邢天坚持问。

焦总没有想到面前这个貌不惊人的小警察会这么倔强。过了片刻，指指自己的鼻子，&ldo;你知道我是谁吗？&rdo;

邢天知道这是一个不用回答的问题，故而一声不吭。

&ldo;你是处长。按照组织程序，你是局管干部。&rdo;焦总指着邢天说，&ldo;你们局长老李，则是省管干部。&rdo;他再度指自己，&ldo;而我，则是中管干部。我有问题，应该由中央决定，中纪委调查。&rdo;说罢，扬长而去。

孙东为了洗清自己，拿出了一件很有利的证据：录像带。&ldo;我与每个女人做爱的时候，都留有记录。&rdo;他说这话的时候，毫不脸红，&ldo;这是25号深夜，我和苹苹在一起。&rdo;

华天雪虽然是医生，但看着屏幕上高强度、高难度的床上动作，不禁感到脸红--恶心的脸红。

&ldo;这是我和你们说的那个老女人，26日上午到下午。&rdo;孙东大言不惭地说，&ldo;再以后，就与你们没有关系了。&rdo;他停止播放，&ldo;反正我没有时间作案。&rdo;

&ldo;你认识周童吗？&rdo;华天雪问。

&ldo;有一条黄金定律：不要与你情人的家人认识，尤其是孩子。小孩子和狗一样，一下子就能闻出味道来！&rdo;

秦川站起来，从录像机中取出录像带后对华天雪说：&ldo;这地方太臭了，咱们走吧。&rdo;

华天雪跟着他出去。

孙东紧紧地跟在后面，&ldo;用完把录像带还给我。那是资料。&rdo;

秦川根本不予理睬。

&ldo;你们要是想在这里吃饭，找我的秘书。&rdo;蒋勋在学焦总说话，&ldo;这老小子的谱可真够大的！&rdo;

&ldo;要好多年才能练出来。&rdo;邢天点头同意。

&ldo;我有的时候，特别恨我自己。你说他一站起来，我怎么不由自主地跟着站起来了呢？看样子，我身上有鲁迅先生说的：奴颜和媚骨。不像处长您，傲骨铮铮。&rdo;蒋勋由衷地说。

&ldo;不是鲁迅说的，而是毛泽东主席形容鲁迅的。&rdo;邢天纠正道，&ldo;我也没有什么铮铮傲骨，不过是一心想着工作罢了。&rdo;

&ldo;这是吹牛的很高境界。&rdo;蒋勋笑着说，&ldo;鲁迅先生说：我哪里是什么天才？我不过是把别人喝咖啡的时间，都用来学习罢了！这话其实就等于承认自己是天才。&rdo;

&ldo;你说这两个人谈了什么？&rdo;邢天没有心思开玩笑，&ldo;一定很重要。要不然没有必要讳莫如深。&rdo;

&ldo;他们谈什么不重要。&rdo;蒋勋说，&ldo;重要的是这两个人在一起。这就洗清了周密在华天雪测定的时间段的后半截作案的可能。&rdo;

邢天猛地停住，&ldo;你让我想起孔子的一句话。三人行，必有我师！&rdo;邢天搓搓手，&ldo;我怎么陷进去出不来了呢？&rdo;

蒋勋笑着说：&ldo;别看我在您这不行。在我们那帮人里面，数我的学问大呢！每次都是我主讲。所以有人说老蒋是&lso;百人行，他是大师&rso;！&rdo;

&ldo;我给他讲了那么久，这家伙就是跟我绕圈子。秦队一张口，他就被击溃了。这是什么道理？&rdo;华天雪问秦川。

&ldo;我读书不多，但记住了《西游记》里面的一个故事。&rdo;秦川边开车边说，&ldo;唐僧一行，路过一个寺庙，准备投宿。孙悟空主动要求承担。唐僧不同意，说你凶神恶煞的，吓着人家了！于是自己进庙去申请。庙里的住持听完后说：前些年，来了两个东土的和尚，一住就是两年，撵都撵不走。所以决定从此不再收容东土来人。受了委屈的唐僧，泪流满面地出来。孙悟空问清原委后，径直闯入大厅，拔出金箍棒，一声长，就顶在了房梁上。他厉声说：赶快列队出去欢迎我师父。不然我再一声长，你们的庙就塌了。和尚赶紧依命行事。进庙途中，猪八戒问风光无限的唐僧：师父慈眉善目，进去后，又是好话说尽，结果被骂得泪流满面地出来。猴哥进去，不过片刻，和尚就夹道欢迎。这是何道理？唐僧笑着说：你这个呆子，哪里懂得，神鬼怕恶人啊！&rdo;

&ldo;我从来不知道您还在徐市工作过，也没听过三麻子。&rdo;华天雪老实地说。

&ldo;兵不厌诈，&rdo;秦川笑笑，&ldo;我有一个经验：花花公子，都是软骨头。无一例外。&rdo;

笔迹鉴定的结果，很快就出来了。基本上排除了周密，但对陈晓岚却不能排除，可也不能肯定。尤其是左手。

&ldo;要不然给他们上测谎仪？&rdo;蒋勋提议。（敬请关注《巅峰对决》--28）

《巅峰对决》--钟道新、钟小骏著

（连载28）&ldo;第一种可能：此案与周密夫妇无关。&rdo;邢天不认为事实是这样，只不过当作一种可能来分析。&ldo;他们也很可能通不过测谎。因为他们充满内疚。一种认为自己没有尽到照顾的责任而产生的内疚。&rdo;他一顿，&ldo;第二种可能，他们是凶手。是计划好了的凶手。他们可能通过测谎。因为他们没有良心。一个人没有良心，他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对人撒谎。能够对人撒谎，他们也可以对测谎仪撒谎。因为测谎仪所测到的只是内心的确信，而不是事实的真相。我相信，辛普森通过了测谎，因为他已经说服了自己，认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是有正当理由的。&rdo;